又听到他的声音:“还是说,你吃鸡巴就够了?” 应绒尚未做出反应,陈怀洲先笑起来,一副吊儿郎当的做派,“一根够吗?要不要我帮忙?昨晚都把我听硬了。” 也许只是开玩笑,然而应绒的确被这句话吓到了,紧紧搂住陆雪河的腰,不顾矜持,胡乱讨好他:“不要……只想被、只想被老公操。” 大概是因为有第叁人在场,紧张、害怕、羞耻、刺激……各种感官相互碰撞,她的甬道绞得格外紧,箍着他的鸡巴次次翻出白浆,陆雪河似乎被夹得很爽,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又问了一遍:“那你回答我,早餐想吃什么?” 应绒刚结束一波高潮,神智不清,沙哑着嗓子回答:“都可以……不想吃麦当劳。” 陈怀洲胯间已经撑起帐篷,看不下去,配合道:“行,我看着买了啊,你们继续。” 房门再次闭合,应绒立刻把被子掀开,浑身汗湿,皮肤泛红,胸脯剧烈起伏着,像在清晨淋完一场暴雨。 旋即,陆雪河将她双腿折迭过肩,继续密集地、高频地在她身体里抽送。应绒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被动承受,一次又一次地高潮,一股又一股地喷水,将他的耻毛和囊袋都浸得水光淋淋。 直到紧闭着的子宫口被凿开一道缝,龟头不由分说地挤了进去,埋进温暖的最深处。 巨大的酸胀混合着疼痛,来势汹汹,裹缚住全部神经,快感几乎撑破心脏,应绒觉得自己真的被他插烂、插坏了,变成一只漏气的性爱娃娃,恐慌涌上心头,哭着求饶:“陆雪河,射给我好不好……” “求我。”陆雪河逗她。 “求求你……射给我,想吃精液……” 不知道究竟高潮了多少次,耳边听见陆雪河加重的喘息,以及交合处淫靡的水声,这场不知疲倦的性爱终于结束。 陆雪河摁着她的胯骨,埋进她子宫深处射精,应绒已经无法动弹,长发凌乱,口水和眼泪糊了满脸,小腹一抽一抽地痉挛,被精液烫得几乎融化。 射过之后,陆雪河毫无留恋地拔出性器,转身去浴室冲澡,跟用完一只飞机杯没什么区别。 恍惚间,别墅里开始传出窸窸窣窣的动静,其他人似乎都起来了,脚步声、聊天声,乱作一团。 总算从濒死的快感中解脱出来,应绒抬起头,发现陆雪河已经从浴室出来了,正站在一旁换衣服,口吻懒散:“起来收拾,下楼吃早餐。” 她只好努力爬起来,下床的时候,脚步虚浮,差点摔倒。 陆雪河反应很快,一把将她捞起来,应绒顺势搂住他的腰,将脸颊埋在他胸口,试探着问:“回去之后,我可以给你发微信吗?” “可以。” “你会回吗?” “看心情。” 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想到步步逼近的缴费DDL,各种各样的糟心事,应绒搂着他不放,欲言又止。 或许是察觉到了她的为难,陆雪河勾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似笑非笑道:“宝贝,我现在心情还不错,所以你想要什么,可以提。” 应绒怔怔看着他,心跳几乎失速,手心也攥出薄汗,或许是被他这一刻的神情所蛊惑,她终于破罐破摔地说出口:“……你能不能帮我交一下学费。” 仿佛悬在头顶的利剑落下,应绒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甚至不敢抬头,余光瞥见陆雪河的脚步离开,有种被赤身裸体丢到大街上的耻辱感,差点就要没出息地叫住他,说不能也没关系,你别走。 然而,短短几秒过后,他从旅行包里翻出钱夹,重新走了回来。 钱夹里面装着香港居民身份证、驾照、student?card、以及各大行花花绿绿的银行卡,包括她只听过没见过的黑卡。 铺天盖地的阳光落满卧室,腿心的白浊还在流,陆雪河随手抽出一张没有密码的信用卡,递给她,像给妓女递小费,“去刷吧,顺便给自己挑点礼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