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机会都是自己争取来的,他非常迅速地简练着自己专业上的特长和优势。 嘉蓄的执行力极强,已经伸出舌头去舔了。 湿湿的,热热的。 灵活的像是一条刚刚冬眠结束的蛇。 程储一只手按住了嘉蓄的脑袋,另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我现在不舒服,你先出去。” 总裁的面色是异常红润了一点,李同木懊恼地点了点头,觉得自己没有发挥好。 怎么会不舒服? 是太舒服了。嘉蓄坏心思地用牙齿去磨,被坚硬的牙齿磕到,一滴冷汗从程储的额前滑落。 随着门关上的声音,嘉蓄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小腿是人的第二心脏,他能从小腿肌肉的战栗情况判断人在生理上的刺激。 颤抖还是僵硬,害怕还是喜欢,他觉得他能分辨清楚。 至少在哥哥的身体上,他能分辨清楚。 于是,他照着哥哥喜欢的方式伺候他。 头发被哥哥抓起来,头皮刺刺的,有点疼。 嘉蓄没有松口。 “放……放手。” 嘉蓄蛮不讲理地说道:“不放。” 人在临界值喜欢断断续续地说一些话,这个时候的声音也是最好听的。 低低的,哑哑的,深深的,沉沉的,藏着一把钩子,勾得他心口直颤。 脖子的线条高高扬起,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程储的身体最终瘫软地靠在办公椅上。 嘉蓄摸着喉咙,咳嗽了两声,“哥哥,你呛到我了。” 程储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听不见声音,看不清影像,七魂丢了六魄,着实迷人。 目光停留在敞开的衬衫领口,嘉蓄咬了咬那脆弱的喉结,一路向上,想亲红彤彤的嘴唇。 被眼前突然放大的脸拉过神来,程储下意识地推开了嘉蓄的脸。 “怎么?”嘉蓄抱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胸膛,胸膛因为气愤上下起伏,“连自己的东西都嫌弃吗?” “不知廉耻!” “哥哥怎么知道,我接下来还要做不知廉耻的事情?” 嘉蓄轻轻地笑了笑,趁着程储没有发怒之前,把他藏在背后的皮带没收了进了小挎包里。 皮带打人是真的疼,他怕哥哥又拿它来抽自己。 大脑逐渐清醒,程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手臂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 嘉蓄条件反射地把它绕回身后,“哥哥,别打我了。” 他露出一口小白牙,“都让你舒服了,我是不是也有奖励呢?” 嘉蓄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力气是顶天的,与野蛮人肢体冲突,程储从来没有在这方面赢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