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这个助理刚上任不久,是之前姚助理挑选的,一直在培训。 才当了几天就碰到这种事情,不会被裁了吧! 他战战兢兢地拿出手机向姚助理求救。 休息室里,景致也没好多少。 她红着脸,双眼瞪向程寄:“你坏我名声!” 程寄破罐子破摔:“名声这种事,意义不大,只要行动得到结果就行。” 他在怨恨自己还没亲到景致,就被人撞见,实在是吃亏。 眼见着程寄的手指又要勾过来,景致才不和他玩,刚才也是她鬼迷心窍。 景致把手横在他胸口:“上班时间,别想了,我是来找人签字的。” 程寄:......怨念。 不得不说,程寄是懂得抚慰景致的,知道程寄还有丰富的资产以及自己喜欢的事业外,景致也不焦虑了。 但她也没停止向上探索的步伐,她挺喜欢现在赚钱的感觉。 去了一趟公司,程寄稍微见了几个负责人,也没急着去上班,还是打算按部就班,先陪陪景致。毕竟郁孟平陪老婆去海外艰苦之地磨练了,距离太远,不能时时刻刻管着,之后程寄就是主力军,很难有清闲时间。 所以,春节前的这段时间,他很好地充当了“娇夫”角色,满足景致的恶趣味。 在家做一两道景致喜欢吃的菜,然后乖乖地等她下班,甚至家里圣诞节的装饰都亲力亲为。 除了一点,他还是对那天景致说他穿西装和穿毛衣没什么区别耿耿于怀。 那天,aun的年会,他作为目前唯一在公司的总裁坐镇,迫不得已出了趟门。 景致在公司做完工作,去了他们年会吃晚饭,这样就不用麻烦陈管家了。 晚上十一点多,两人一起回来。 路边层层叠叠的积雪,夜里清寒,冻得露在外面的指头都要冻僵。 从停车库回房的三四分钟路程,程寄一直把景致裹在怀里。 关上门的瞬间,程寄反手就把景致按在门上,问:“你真的觉得我穿西装和毛衣一样?” 那时候景致喝了几杯酒,圆杏眼水润,含着几分微醺醉意,比往日里还要媚一些。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在床上穿着西装的时候,你会更愉悦。” 他们以前在这种事上很渴求,如同破了戒的僧侣,食之入髓。 特别是在巴黎的时候,往往程寄一下班回家,还没来得及脱衣服,两人就纠缠在一起。 景致脑海中闪过许多关于她和程寄不堪入目的画面:往往都是上半/身的穿着精致优雅,下半/身的布料不是失踪就是揉搓得皱成一团。 但心知肚明是一回事,挑开明说又是一回事。 他们两个对彼此再是熟悉不过,但景致还是硬着嘴说:“有什么真凭实据?一张嘴,只会瞎说。” 她那时候有些热,正背着手要去拉背后小礼服的拉链。 有程寄监督,她现在出席晚宴活动,都不太穿需要光裸着腿的仙女裙款式,基本上黑色的小礼服配保暖丝袜,更显成熟气质。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最近胖了不少,往日里刚刚好的丝袜今天穿上居然勒得她难受,她急于把这一切束缚脱掉。 但正好省了程寄的力气,景致难以抽出手对付他,他一下子顶了上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