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先生你觉得我还会信吗?”小兔子幽幽开口。 “嗯,我知道。”顾钰点头,并没觉着小兔子这话说得很过分,还表示很认同,“是我不对,不过谁说礼物就只有玫瑰花的?” 边说着话,边从兜里掏出个小盒子,拳头般大小,还有些硬,拿过舒北的手,递给他。 伴随着的还有关着的灯也给打了开来。 许久没有见到光亮的眼,不适应地微微眯起,舒北去看顾钰给了个什么东西,看着小盒子的时候,发懵了半天。 不像戒指那般,要大上一圈。 “打开看看?你应该会喜欢的。” 顾钰是这么说的,舒北听罢,把小盒打开,入眼的不是可笑的戒指,而是一块名表,但拿起来仔细看了几眼,发现这玩意还是定做的。 虽上头没有刻意用钻石黄金高消费的东西加以点缀,但简单朴实,经历就投在了做工精致度。 里面有顾钰录的话,听到一定数量,手表会坏,会分崩离析那种,坏得只能去钟表店去修,而一修就会发现里面放着一枚钻戒。 只要小兔子还对顾钰有那么半点爱意。 “手表很好看,可我有了。” 兔子手上戴了块表,很廉价顾钰知道,舒北除了洗澡拍戏时摘下,其余时间都给戴着,不幼稚,可也上不了多少台面。 “不旧了么。” 这是事实。 可舒北听着心里觉着不舒服,下意识脱口而出: “难道就因为旧了便要把他给扔了?” 说话有些呛,也是舒北从来没用这口气跟顾钰说过的话。 知道小兔子闹脾气,这炸了毛的兔子,不把毛给理顺是不会有好脸色的。 “不扔,放在你抽屉里。” 能让你看着都是好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没完没了的说法,舒北干脆选择了闭嘴,一手拿着盒子一手拿着鲜花。 上头的灯洋洋散散的落下,鲜花放在床头柜子前,看得出来,舒北不讨厌玫瑰,他躺下,只要头一抬就能见着那一抹红。 卧室的门没有关,能够时不时听到外边走动的脚步声。 这一夜顾钰并没有离开。 躺在床上的舒北透过那半掩的门,有个人影一直晃来晃去,盯着那一片黑影瞧,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顾钰。” 他喊了声。 “怎么了?” “你今晚不走吗?” “嗯。” 外头的人听到这话,不出意外地顿了顿身形,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可到底是没能走进来。 停在外边,舒北躺在床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他的裤子和棉鞋。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