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温过的酒,但买的人不多。 给拒绝过后的难堪,在听到顾钰若无其事的轻笑,兰枫没搞明白对方这是在唱什么戏,搞欲情故纵的把戏? 还是有钱人的新手段? 只低着个脑袋瓜子,声音轻极了,感觉有股大风就能把这个人给活生生吹跑一样:“是……灼野先生调的……” 酒自是烈酒,别听是调和了饮料的酒水,但可是由高达五十朝上的烈酒混合的。 一口,都能让酒量不好的人有上头的意思。 一路烧到胃。 顾钰有着轻微的胃病,他不习惯喝这么烈的酒,也不经常买醉,还记着几年前进医院差点出不来的情况,还得是因为贺瑾。 不告而别。 逃也似的,躲他,避他。 就因为情难自禁,抓着对方的手,说了句我喜欢你,能不能在一起的话。导致这个胆小如鼠的男人,唯恐避他不及。 这一跑就是整整五年。 有些东西断不可挑明了说,比如自己,有比如说那只蠢得无可救药的兔子。 到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觉着头又不合时宜地泛着疼,虽不明显,但隐隐作痛的苦头好生让他体验了一番。 可能是供血钱给了大脑,以至于顾钰耳尖子不受控制泛红,红到什么地步? 娇艳欲滴,如一朵盛开的花儿,生出了滴滴鲜血。 “但我还有事要忙,你先去忙你的吧。” 近乎是把酒杯忙还给对方,顾钰眼神深邃迟疑不少,他没舍得似的抬腿走人,还是兰枫有些失落地用拇指摁住他刚喝过的杯口。 “我不是这儿的服务员了,闲来没事在这喝酒罢了。” 分泌是冷的器皿,有他触碰过的地方,滚烫得似若要燃烧起来。兰枫没再回头,走得倒是不拖沓,却是在背过身去,呢喃了一句。 说得又很快,顾钰没听清楚。 “什么?”下意识去反问。 得来兰枫丢花朵的动作,好在对方还有耐心回了他一声:“无爱。” 无碍。 调酒地就有个玻璃鱼缸,兰枫去了那,他站在桌边,那里鱼的眸子里熠着光背后窗台漫入的月光都显得籍然失色。 廊道尽头看得见这一幕,没有拐弯,顾钰找着钰总所在的包房时,再度抬眸,恰巧不巧,望见对方同样偷看过来的眼神。 四目相对。 他的眼神太过平静,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只是一场幻觉。 幽幽然,顾钰转移视线,继而盯着面前的包房,在他推开门的瞬间,他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人,也看到了另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