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良久,没等来任何的回复。 坐不住的顾钰到底是没去的上公司一趟,他感觉满脑子都在想舒北,可现在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断了,他找不着舒北,再加上他人在国外。 顾家虽豪横,但也仅仅在国内。 人脉这块,顾钰和他老爸一个德行,全都是用钱砸出来的,倒不是说找不着,不过费点时间,而对于罗奈儿德突然对舒北表白。 顾钰慌了。 好像垂怜他的太阳要走了。 不知为何。 当月亮回来的时候,占有温热阳光惯了的顾钰开始觉察不到贺瑾,觉着很多方面,都有点刻意做作和隐瞒。 和他在一起,顾钰觉着会有点累,不敢肆意妄为,总一副小心翼翼,像是在供着神明一般,不敢肇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面对贺瑾,在同贺瑾亲昵的时候,想着的人却是舒北呢? 大概是恰逢窗边黄昏之景,不经意的回眸,他在那儿对着自己轻笑,或是在入睡前,没了舒北往日爱偷亲他嘴角的晚安吻。 种种原因。 他想。 在一起的时候,就不反感那小兔子,只是惦记着其他人,才忽略了他的存在。而分开之后,这思念就成了一种病,而他现在就好比病入膏肓,总是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会晃眼见着舒北。 可人儿是贺瑾。 喜欢和爱是什么? 顾钰想,他是喜欢和贺瑾在一起的,喜欢那人一颦一笑,欢喜他身上的气息,但并没有强烈直接的xing欲。 可能爱就是那种张扬跋扈,独占的那种,比起温和美好的喜欢,他更渴望去拔了那兔子身上的衣服。 恶劣揉弄那人每一寸肌肤,喜欢那人在床上的柔软,身体传递过来的热度,喜欢那人偶尔的小动作,甚至喜欢那人的呼吸,喜欢那人的一举一动,喜欢那人偶尔流露出的害羞紧了的模样。 都是在贺瑾这边,从未看见过得。 包括现在。 香烟烦躁地熄灭。 顾钰脚踩油门,车子开了出去,这边儿的车窗还没摇上去,冷风儿自当灌了个结实,把顾钰给呛了口凉气。 喘着咳嗽间,连他自个儿都没发现,悄悄然,眼尾末端有些许的红晕。 诊心医院,南房602室。 还是个独立vip病房。 病情好转很多的舒沫闲来无事,她还有心思学会臭美,不过先前被舒北抓着化妆给责骂了之后,也就在脸上抹点润膏,便没再瞎折腾。 窗前有个小桌子,桌上放了一杯已经凉了的水,有一本书,和小盘子里的饼干。 阳光正好,晒在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