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正在戴袖箍,被衬衫包裹的修长手臂在何臻扬面前伸展着,偶尔露出一截手腕,又很快隐入平整的袖口里。 何臻扬看得心痒,上前一步用虎口卡住江逾的手腕,“哥,你听没听我说话?” 江逾又去挑腕表,何臻扬被他磨得着急,重复了一遍:“我要和你去公司。” “之前你说我的香水不好闻,这款呢?”江逾取出一瓶香水,沾了一点给何臻扬闻,“闻起来还头不头晕了?” 何臻扬确定江逾就是在逗自己玩,明明什么都听到了,却还要恶劣地吊着自己的心思。 于是他也换了个话题:“哥今天戴衬衫夹了吗?” 江逾弯着眼睛反问:“要不要亲自看看?” 何臻扬走出两年归来仍是个禁不起诱惑的纯情小男孩,当即就 ——是真空的。 江逾还在含笑看着他,修长笔直的双腿内侧还留着昨天的 何臻扬大脑中迅速闪过无数个坏点子,无论如何也要让江逾的撩拨付出代价。 “哥这样冷不冷?”他故作贴心地问道,大手缓缓抚,“哥的裤子好像很薄。” 江逾后退一步躲开,说:“不是很冷,我要去上班了。” 他就这样若无其事地穿好,留下何臻扬顶着满头火气无从发泄。 “等一下。”何臻扬伸手扣住他的腰,把人又抓了回来,“别跑。” 他熟练地蹲下来,从衣柜的最底下拿出一个盒子。他庆幸江逾没有把它丢掉,急切地拆开,里面是一条黑色渔网袜。 “哥怕冷,里面再多穿一条吧。”他体贴地把渔网袜抖开递给江逾,“穿完我们就走,来得及的。” 江逾的眼神闪了闪,而何臻扬已经不由分说地把他按在了椅子上。 “哥不想穿的话,我来帮你。” 一时间衣帽间里陷入了沉默,江逾不敢再引出话题,而何臻扬纯粹是因为太上头了忘记说话了。 何臻扬把渔网袜套在江逾的,捏了下江逾几乎仍旧是□□的,“我陪哥去上班。” 江逾起身的时候动作有些僵硬,西裤的裤管下面,网状丝袜随着走动若隐若现。 何臻扬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声线都变了:“哥今天不许换下来,适应了就好了。” 江逾把何臻扬带到了公司,一整天都坐立难安,偏偏还不能不去见人,也有许多人来办公室找他。 何臻扬就正大光明地盘腿坐在江逾旁边的椅子上,来个人就抬眼看一下,又故意闹出极大动静,让人想忽略都难。 江逾只能对每一个人解释道:“这是我的家属,见笑了。” 何臻扬在江逾身边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