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动过你的戒指。” 江逾伸手,耐心好得出奇:“嗯,现在可以给我了吗?” 何臻扬垂着头,手在口袋里转了几圈戒指,最终还是慢吞吞地拿了出来。江逾依旧保持着手心向上的姿势,他不情不愿地凑过去。 戒指没有落在江逾的手心里,而是套到了江逾的手指上。何臻扬抓着江逾的手戴得认真,没有注意到江逾眼里的异样。 “又不是不给你,这么凶干嘛。”他在喉咙里含混不清地说,“免费帮你保管你还不愿意……” 江逾到最后根本听不清何臻扬在说什么,抬起何臻扬的下巴,刚好一滴眼泪砸到了手上。 何臻扬泪流满面地看着他,还没来得及流下来的眼泪在眼眶里蓄势待发,嘴巴也歪着,完全不顾形象。 江逾看了会,评价道:“好丑。” 何臻扬蓄势待发的眼泪立刻变得大雨倾盆。 “怎么了怎么了?”林韬白从外面冲进来,“怎么回事?” 江逾朝何臻扬努努嘴,“不小心惹哭了。” 何臻扬一见到林韬白,生生把眼泪止住了,又悄悄舔干净挂在嘴边的眼泪。 “还好还好,不是大事。”林韬白见有事的是何臻扬便不以为意,“何臻扬中午想吃什么?林总请你吃。” 他在外卖软件上划了几下,问:“毛血旺还是水煮鱼?” 何臻扬小声告状道:“我已经连续好几顿吃这两样了。” “吃点有营养的。”江逾说,“你带他去外面吃,我给你们报销。” 林韬白拒绝道:“不去,这两天好几个人在医院门口蹲点,说什么何臻扬得不治之症了,何臻扬唱歌把嗓子唱坏了,何臻扬有去无回了,更过分的还有给他p遗照的,最后公司发了个律师函,不敢了。” 江逾把嘴抿成一条直线,何臻扬连忙说:“黑白照也挺好看的,很复古,有民国时期的那种感觉。” 林韬白扶额:“何臻扬,你还是吃饭吧。” 何臻扬跟着林韬白走了,江逾把手缩进被子里,搭在腹部。 他摩挲着手上的戒指,回想刚才何臻扬给自己戴上时的样子。何臻扬的睫毛又翘又长,低头的时候鸦羽似的在眼下形成一小块阴影,手也很有力量,力度大到把他弄得有些疼。 只是没想到还个戒指还把何臻扬给还哭了,他勾了勾唇,哪有给人戴戒指是哭着戴的。 床头还插着何臻扬只拔了一端的充电线,桌子上堆着何臻扬的洗漱用品,沙发的抱枕少了一个,江逾找了一圈,发现它被放在椅背上当靠枕。 林韬白说何臻扬从头到尾一直陪着自己,觉也不睡,困了累了就打两把游戏提神,还是无声的那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