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下摩挲着江逾的皮肤,“你被谁碰了?你他妈的让谁碰了?!” 江逾很轻地笑了一下,“一个老总,我和他做了。” 何臻扬身体都在颤抖,双目猩红地盯着江逾,缓了半分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嗓音哑得厉害:“我要杀了他。” “逾哥,你为什么要这样。”他像是换了个人,身上再也见不到平日里开朗阳光的半分模样。他的眼睛黑沉沉的,俊朗的面庞变得冷峻狰狞,轮廓更加锋利,周身笼罩着凛凛冷意,“逾哥,你是要和我分手吗?” 愤怒和慌张交杂在一起,他变得无措起来。 空气凝固了,两人一上一下地对峙着,一个浑身匪气藏也藏不住,一个像是自暴自弃了般波澜不惊。 何臻扬还掐着江逾,江逾的脸色已经涨红,嘴巴不自觉地张开,眼睛失去焦距,泛起微微的白。何臻扬的理智早已丧尽,只要江逾说一个不称他心意的字,他就能立刻扑上去撕咬折断那脆弱的脖颈。 他享受着江逾此时的糜烂不堪,同时觉得自己确实是疯了。 “我为什么要这样?”江逾艰难地、缓慢地重复了一遍,“我今天差点被人用强了,你知道吗?我想给你打电话告诉你我很害怕,但是你不接,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条消息,你只回复我一个‘哦’。” 他惨笑道:“你还和你的朋友们说,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吐出一口气,“昨天晚上我的行为确实有些冲动,但我不想和你走到这个地步。” 何臻扬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短暂的愣怔之后,狠狠地抱住江逾,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江逾感受到侧颈一片湿润,无奈道:“怎么又哭?是不是每次吵架都要哭一场?” 何臻扬一个劲地摇头,不说话。 “没有要和你分手,也没有想过找其他人。”江逾心软下来,声音也变得柔和许多,“别哭了,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我今天白天想了很多,我不该强迫哥,也不该乱吃醋,更不该去戳哥的痛处。”何臻扬把自己埋进江逾和沙发之间的缝隙里,一下下拱着江逾,闷闷的声音传出来,“哥在意我的前途,而我只在意哥,这是我们之间最大的不同。不过求同存异嘛,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 “我晚上和我朋友说的就是气话,他们都知道你,我挂断电话就和他们说清楚了,我说你是我男朋友,是对我来说最独一无二的人。” 何臻扬吸了吸鼻子,说:“其实我理解哥,我也不是讲不清道理的人,只是我太想像他们那样光明正大地官宣了,我真的太羡慕他们了。” 江逾叹了口气,到底是个孩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