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廖导你去拍武打戏绝对不要替身!” “咳咳,没见过铁树开花,这不得趁着当事人没醒赶紧看内幕嘛!” “就是说啊,万一周导毁尸灭迹可怎么办?” “廖导,怎么我也……”郑元眼泪汪汪,抱着小腿委屈得很。 “把郑元的位置让出来!后面他接不上戏,你们这几天的加班红包全部取消!”廖嘉宇横起拐杖,一群人立刻举起手给郑元让出位置。 廖嘉宇瞪着郑元:“怎么连看戏都争不动的?” “廖导……”曾琳好心提醒,“你把看戏说出来了哈。” 不论图什么,廖嘉宇身为总导演,郑元身为主演师出有名,在摄像机前坐得稳稳当当。他们身后一群人推推搡搡地挤作一团,盯着那方小屏幕。 周沉与郑元的外貌相差甚远,甚至连身形都不相似。因此摄像机的角度避开了常用机位,只能借着喜烛的点点火光,拍个意境。 昏暗的光线让古旧祠堂更具压抑的氛围,而照亮的喜庆装扮透出点点诡异。 录像没有声音,最初的特写空白了整整二十分钟。 二十一分三十五秒,自屏幕一角漫上一片艳丽的红色。平烨烛被姜深整个拽起,大红纱布从垂下的手臂和弯折的腰际向下蔓延,沾染灰尘的喜服不再华丽,透出一点灰败和脆弱。 镜头一片模糊,在晕开的红黄光圈后,两个呆立的人偶骤然靠近。姜深猛扑的豹子般吻上平烨烛,臂弯一点一点收紧。 三十秒,四十秒,一分二十秒。 他们始终纠缠,窒息而强烈。 镜头一片晃动,坠着银首饰的喜服越靠越近,直到近在邻尺,层层红绸如坠下的雪幕一样贴上镜头而后缓慢下滑。最终停留在一片发丝,和姜深浓烈的瞳孔…… “嘶——” “嘶——” “嘶哈!” 先是一两声抽气,然后不知从谁开始,人群开始骚动,旋即狼嚎遍野。 郑元满脸通红,还愣在小板凳上,就被周围的声浪和不安分的手卷走了神智。 “我靠我靠,这也太烈了!主要是在知道这是周导后,更烈了!” “我先嗑为敬哈!” “这也太会了??这是那个周沉?感觉贺哥都傻了啊,不是被吓到了吧?” “哎你们让郑元怎么办,这是成年人的世界了啊!我就说周导能写出那种剧情,人不可貌相,绝对是个闷骚!” 就连朗景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还拍了拍郑元的肩膀以示安慰。 郑元被推得晕头转向,视线绕着场地转了几圈,意外锁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贺哥和周导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