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简单至极,贺执守不住心。 贺执承认原因在自己,从他去碰周沉的那一瞬间,他就错得离谱。但好笑的是,除了周沉,贺执没谈过恋爱。在感受过专情的安全感与幸福感后,大人过家家的游戏就变得极其无趣。 贪心是病,但是贺执治不好。 贺执用手背盖着眼睛,自言自语:“你真活该。” 作者有话说: 小贺这个病的代称会在信息素和费洛蒙两个词之间徘徊,其实都是指气味。 第3章 铃声持续作响,贺执握紧拳头,眯着眼睛看清楚屏幕后还是拿起了电话。 因为屏幕上的名字从“方畅”变成了“刘明德”。 “刘叔。”贺执蜷着腿窝在沙发上,鼻间的气息滚烫,但脑子清醒了不少。 想要柏云阳的是他,这件事是他先开口求的刘明德,一句话不说就放刘明德的鸽子不是现在的他敢做出来的事。 “人呢?”刘明德那边嘈杂无比,显然酒局还没结束。 贺执品味半天,没从这简简单单两个字里听出来不愉。 “家里。”贺执的声音是闷的,带着水汽。 刘明德沉默了片刻,离开杂乱的包厢。 几个月前医生就提醒过贺执不能再继续过量服用阻断药,否则会产生上瘾症状。即便如此,贺执还是在饮鸩止渴。 几粒药片就能短暂地逃离某些令人恶心的眼神,非常划算。而另外一个理由,贺执强迫自己不去思考。 说句不好听的,他那几个还算不错的资源,无一不是靠着费洛蒙吊来的。既然拿费洛蒙做商品,就得控制商品的数量,如果随处可见也就不会有人愿意花大价钱购买了。 只是这个逻辑让贺执觉得自己像个男妓,所以他从来不提。 刘明德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喜闻乐见。因为缺乏阻断药时的上瘾症状让贺执像只虚弱又贪婪的野兽,模糊不清的语调,无意识磨蹭的身体都是刘明德喜欢的东西。也是贺执的“客户”们中意的玩意儿。 贺执清楚电话里的片刻沉默来源于什么,刘明德从来不会对这种状态下的贺执发怒,就像容忍夜店里嗑药嗑多了的客人一样。 刘明德走出包厢,点了一支烟,问:“怎么回事?柏云阳呢,不要了?” “不好意思刘叔。” “周沉喜欢你这个类型的,你争一把,可能性很大。” 贺执无声地冷笑,可不是喜欢这个类型的吗? “刘叔,你知道周沉是谁。”贺执攥着沙发上的薄毯,“我爸关我禁闭的时候,你还在旁边劝过架。现在是什么意思,货养好了,终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