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过于活泼了。 司行昭按住郁皊的手,扣着手腕,不让他动。 虽然他并不排斥郁皊的这种行为,但要是让郁皊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恐怕过好几天都不会主动找他。 刚碰了一下,指尖下的肌肤就绷紧,随即手腕就被扣住。 郁皊意识到自己按到什么了。 司总的胸肌练得也太夸张了吧。 他有点尴尬,默认了司行昭的举动。 就说光线太暗了不行吧! “我只是碰碰,”郁皊心里百转千回,突然听见司行昭开口:“合约上不是有牵手吗?” 他声音低哑,颇有磁性,贴着耳垂响起来,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郁皊顿住。 是这么说没错。 但,他瞥了一眼司总的方向,有点疑惑:“牵手是这样吗……” 要紧紧扣住他的手腕? “嗯?” 司行昭没听清郁皊的小声嘟囔,问他:“怎么了?” 在暗处,郁皊看不清司总的表情,更狐疑。 明明是这人理解错了牵手的含义还来问他。 郁皊挪动两下,提醒他:“您抓得太紧了。” 司行昭从善如流。 他动了动手腕,从抓着人手腕的姿势变成了正儿八经的牵手。 “这样可以吗?” 郁皊听见司总礼貌地发问,指缝里挤进一只大手,严丝合缝地交错。 郁皊:…… 更奇怪了好吗! 这人不记得自己的另一只手还放在哪吗? 郁皊动了动,后腰上扶着的手臂坚硬如同铁铸。 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刻,他们的距离已经远远超出安全的范畴了。 郁皊意识到这点,有些耳热。下意识偏过头,才想起来司行昭估计也看不清他现在的样子。 让司总看见了恐怕会觉得他很奇怪。 明明是他提出来的,现在不自在的也是他。 “嗯?” 司行昭感觉掌下的肌肤绷紧了。 郁皊极力辨认司总的表情,但天色已晚,夕阳的余晖也透不进来,只能模模糊糊看见一点轮廓。 “别动,”那只手轻轻松松按住郁皊的动作,手的主人却堪称柔和地安抚他:“要掉下去了。” 郁皊一僵。 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他不动了。 对比自己,司总进入状态真快。 郁皊开始催眠自己是一只抱枕,被睡姿很不好的人搂着。 但坐在别人腿上的姿势有些别扭,尽管司行昭扶着他,悬空的感觉还是不太好受。 不知道是不是司总太经常锻炼,腿上硬邦邦的,硌得很。 抱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