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沈瑾白也附和道,“这萧……小姑娘医术很是高明,不知救过多少人呢。” “真的不必了,”陈沈氏说着,忽然沉下脸来,摆出了当家主母的威严,道,“你们两个,出去了几个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娘……” “好了,我也乏了,”陈沈氏说,“你们舟车劳顿,也赶紧去歇一歇。等晚间用饭时,再接着说话吧。” 几人见陈沈氏如此说,也不得不听了。于是,几人嘱咐了陈沈氏几句注意休息的话,便连忙起身告退了。 可刚一出门,沈瑾白便拉住了萧非去了偏僻处,陈广峻也跟了过去。“你是不是瞧出了什么?”沈瑾白焦急地问。 萧非看了看陈广峻,又低了头,道:“正是因为没看出什么,才要把脉。她气色不好是真的,可我又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但应当没什么大事,秋冬季节本就易染风寒,病情反复也是正常的。我看你姑母要强,多半是操劳过度不好好将养,这才显得虚弱了些。” 陈广峻听了,不由得长舒一口气:“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瞧出了什么。”又道:“如今我回来了,可以分担一些家务,她也就有时间好好休息了。” 陈广峻说着,便就要走:“我还得去六扇门述职,一时不能陪你们了。你们先好好休息吧,我们晚些时候再见。” “好,慢走。”萧非说。 待到陈广峻的身影消失在两人视野中时,沈瑾白又抓住了要逃的萧非,让她直视着自己。“我知道你方才在骗人,”沈瑾白说,“你说过你不会再骗我的。” 萧非听了,看着沈瑾白,但一句话都不说,似在犹豫。半晌,她终于开了口,却叹了口气。“你真的要听实话吗?”她低下头,问。 沈瑾白愣了一下,又咽了咽口水:“你说。” 萧非声如细蚊:“我没把脉,不知她到底是什么病症。但她气色实在是不好,脸色发黄,毫无血色,多半病在五脏六腑,难以根治、回天乏术了。” “什么……”沈瑾白震惊不已,身形一个不稳,又忙扶住了墙。 萧非忙握住了她的手,又接着道:“你姑母不愿让人替她诊脉,多半自己心里也有数了。我能看出她是个要强的人,但讳疾忌医是万万使不得的。你还得劝劝她,让我替她诊治,说不定我可以帮她。就算不能根治,也可以减少她的痛苦。” “好,”沈瑾白有些慌地点了点头,“都听你的。” 好容易挨到了晚间,陈府设下了宴席,为几人接风洗尘。陈广峻之父陈临也回了府邸中,一家子坐在一起,看起来倒是其乐融融。 “大哥哥,”一个小姑娘对着陈广峻笑,“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