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准备,场面不太好看。” 沈瑾白说着,就要走。宫袖连忙上前,一把扯住沈瑾白的袖子,质问她:“你对她动手了?”她真的很担心萧非的安危,也很不信任沈瑾白这个人。 沈瑾白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她逼我的。”说罢,沈瑾白一甩袖子,便大步离去了。当然,离去之前,她特意去了萧非之前带她去的书房,把那日萧非给她展示的书全部搬回了自己的小木屋。 只是,她回去之后,心里却感觉空落落的。她放下了书,坐了下来,却只是出神。方才激烈的情事犹在眼前,不可否认,只要那小魔头轻声软语地撒一撒娇,她就会被拨动心弦。她是喜欢她的,她很确定这一点,她的感情沉寂了许多年,终究是被她撩动,她不会否认那一点。 可这小魔头对她做的其他事,却又让她无法原谅。她只要一想,便会被气得七窍生烟、想狠狠揍她一顿。可她又怎么下得了手呢?最后,只怕又会如今日这般,一边爱她,一边罚她。 “怎么,我会变成这样……”她闭了眼,长叹一声。 “我不会越陷越深的,”沈瑾白心想,“我要及时止损。” 接下来的几天,沈瑾白都再没见过萧非,就连送饭都是明袖来送的。几个袖袖对她都没什么好感,但明袖最起码面子上能过得去,因此沈瑾白有时倒也能和明袖说几句话。 “你家谷主如何了?”沈瑾白夹着菜里的鸡肉,像是随口一问。 “她看起来差不多已恢复如常了。这几日她只是养着身体,师父想见她,她都没去。”明袖回答着,又偷偷打量了沈瑾白两眼,却见沈瑾白好似没事儿人一般,毫无波动。 “那个,”明袖清了清嗓子,又挪开了视线,“我家主人特意让我问你一句,有没有什么话要对她说?” “没有。”沈瑾白回答得十分冷淡。 明袖不太确定,又问了一遍:“当真没有?” “当真没有。”沈瑾白说。 明袖看着她,皱了皱眉,又摇了摇头:“你还真是胆大……你这样对她,会后悔的。” “无所谓。”沈瑾白说。 明袖看了看沈瑾白,见她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便极力想证明自己说的话是对的。于是她干脆坐到了沈瑾白对面,说:“你知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管我们姐妹三个都叫袖袖?我们明明有自己的名字。” “不感兴趣。”沈瑾白说。 明袖见她如此,干脆也自说自话:“因为我们小时候捉弄了她,惹她不开心了。我们三姐妹本不是谷里人,是外边的人生了一胎三个,养不起,便要卖。正巧大师父出谷办事,就把襁褓中的我们三个都带了回来,我们一入谷就是注定要做主人的侍从的。只是我们小时候都没见过主人,主人那时整日被她娘亲锁在房里喂毒药,出不了门,连阳光都见不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