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念着,又看向了墓碑上放着的花环,心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她刚想伸手拿起那花环看一看,却听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喝:“你怎么在这!” 是孟子钟的声音。 沈瑾白收回了手,回头一看,只见孟子钟正向这边走来。他身上的衣服因为和沈瑾白动了手而沾了灰,可他换都没换就过来了,衣服还是脏的。 “原来是孟公子。”沈瑾白说。 孟子钟怒气冲冲地冲到了沈瑾白面前,看着沈瑾白,又看了看那墓碑,这才忍着怒气问着:“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师兄是不是也在这里?你们是不是合起伙来瞒骗我!” “你想多了,”沈瑾白说,“我只是随便逛一逛。” “随便逛一逛,”孟子钟冷笑,“你随便逛一逛,竟就到了萋萋师妹的墓前!定是师兄也在这里!” 他说着,又着了急,扭头便大喊着,几乎已到了声嘶力竭的地步:“师兄!你在哪!你快出来!” 沈瑾白皱了皱眉,他喊的声音实在让她心烦。“够了,”她烦躁的很,干脆出言喝止了孟子钟,道,“我真不知道他如今在何处。他对韶云派的地形了如指掌,若是不想让你找到,你肯定找不到的!” “但你肯定知道他在何处,”孟子钟肯定地说着,“你喜欢他,你不会不知道的。” “我喜欢他?”沈瑾白第一次要被人气笑了,她连喜欢的感觉是什么都不知道,却被扣上了这样一顶大帽子,“若照此说来,你才是该知道的那一个,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孟子钟愣了一下,眼睛一红:“他连这个也同你说了吗?”说罢,他倒是安静了,只是背对着林萋萋的墓碑坐了下来。 沈瑾白见他突然安静了,却有些惊讶。只听孟子钟苦笑着开了口:“他一定在这里,萋萋师妹墓碑上的花环一定是他编的。可他为什么就是不肯见我呢?” 孟子钟说着,又是一阵神伤。 “萋萋师妹是什么人?”沈瑾白看向了那花环,问。 孟子钟听了这话,便嘲讽道:“怎么?他都同你说了我和他的事,却没有和你说他和萋萋师妹的事吗?看来你在他心中,也不过如此……没有人能比得过萋萋师妹在他心里的地位。” “他怎样想与我何干,我们只是顺路,再无其他,”沈瑾白否认着,又问,“这萋萋师妹,究竟是怎样的人?” 孟子钟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眼那墓碑,道:“她是韶云派里唯一一个女弟子。韶云派一般是不收女徒的,可有时也有意外,萋萋师妹就是那个意外。她在襁褓之中时便被人送到了韶云派的大门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