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头一棒,心脏骤停,不可置信,但是转念一想又很正常。 “第一个算是青梅竹马,家里有点结亲的意向,但我就见过一次面,科举路上突然生病没了;第二个是说的媒,包办婚姻反正我没见过面,天花梅毒还沉迷鸦片,死的也挺惨;第三个刚说完媒就去打仗了,我再也没见过;第四个……和我配的阴婚……这位走了以后,你就来了。” “那我是第五个?” “算是吧……” “你还记得他们叫什么吗?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吗?” “……这我哪记得住?” “那我就是你第一个,璋璋,你也是我第一个!” 姜似晨心里瞬间平衡了很多,回想曾经在塔楼的生活,那时候俩人还不太熟,地方小,干点啥事也不方便。 他身上有伤也要坚持洗澡搞卫生,仗着人家眼睛看不见,就大摇大摆赤身露体,拿人家的墓室当自己家。 后来她能看见了,听她讲述前夫哥的故事,吗的冥婚算哪门子的法定婚姻?一个衣冠冢也好意思赖着不走?姜似晨敢打包票这少爷和自己绝对没有前世今生的关系,压根就不是同一人。 姜似晨缺德起来是真的不干人事,顶替前夫哥转世的身份来开玩笑,洛孟璋差点着了道,她也不傻,是不是同一个人算算年龄,年龄对不上,再怎么说也是白搭。 再后来,洛孟璋对他做的事,多少都夹杂着私人恩怨,要不是这张脸还好看点,小身板连塞牙缝都不够,留着还不至于马上吃完。 可后来怎么就…… 她明明可以坐视不管,抛砖引玉再一网打尽。 还是舍不得啊,她想让他活着。 人都是利己主义,没有人不爱自己。 洛孟璋分不清,他对她的爱,到底是那颗心认主,还是他本来就……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不要,你才不是第一个!” “我是我就是!就咱俩熟!” “有多熟?” 洛孟璋怀疑这男人心理年龄未成年,逗逗他实在是有趣,看着他又急又羞的样子,醋意大发着实少见。 “璋璋,我第一次都给你了。” “你要是早能硬起来,现在都烂了。” “不,我不会。” “你会!男人就会耍嘴皮子功夫,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处男?你说是就是了?更何况你第一次就这么有经验。”洛孟璋半开玩笑,她心里清楚的很,只是想耍一耍他。 姜似晨再次停下,思绪飘忽,躺在医院的寂寞时光,不仅仅是消除恐惧的阴影,还有逼迫自己遗忘。 他受的伤,父母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暂时的绝望,却换来一世荣华富贵,这个买卖不亏。 “你曾经问过我……” “你射了吗?做完了就出来吧,你们下午几点上班啊?996的话……”洛孟璋不耐烦地推他,脸色红润,更多是在公共场合的羞愧,第一次在外面做爱,窗外是天空与高楼,往下看是纵横有序的交通要道。 “你曾经问过我,问我是不是处男?我怎么敢骗你?我告诉你了,我是第一次,你说我香……你就吃我的肉,一开始是咬,后来用刀割,我流了好多血……” 姜似晨的声音非常平静,冷淡没有波澜。 “你忘了吗?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你发情的时候,不拿我当人看,也不给我东西吃。” “我也会害怕,我求你不要杀我……我好话说尽了,跪下来给你磕头,可是你呢?你说你不会亏待我……” “你的陪葬品里明明有……虽然比较小,但是也能够用,你难道从来都没用过吗?一直都是强撑着。” “我每次都是疼醒,看着你在我身上啃,要么是肉,要么是骨。我哭着说我疼,你倒好……你舔我,我就感觉不到疼了,你怎么不早点舔……” “最后一天,你让我完整如初,可你还是咬我。没人教过你吗?我还没睡醒,你……你居然玩我的鸡!我多害怕啊……我怕我真成了太监。” 姜似晨陷入深深的回忆,越说越上头,在身下人惊恐的眼神中,他奋力冲撞,大起大落向内凿去,沉闷的肉体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