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仰忽的瞥了一眼隔壁林子坝的方向,见人没注意自己,他快速侧了一下头,鼻子动了下,喉结一滚,像是吞咽了什么。 —— 下午开学典礼在三举行,岑真白、霍仰、林子坝和宋迟彦仍然是同一班。 于小鱼跟着岑真白,悄咪道:“小白,我们不要走那么前,不好玩手机。” 岑真白却说:“我要去霍仰那边。” 送衣服到现在,也快过了四小时了。 于小鱼只好愁眉苦脸地跟着,“好吧。” 霍仰真的特别高,站在一众alpha里,无论是身型还是气质,都是最出挑的那个。 “可是那边都是alpha……”于小鱼小声道。 岑真白以为他害怕,便道:“那你去后边?” 于小鱼激动道:“太好了!不要怜爱我这朵娇花!” 岑真白:“……” 由于霍仰他们坐得比较前,所以大多都坐满了人,特别是左右两边已经没位置了。 这样的情况岑真白也不好意思叫别人让位,只好坐到霍仰的后一排。 一整个礼堂,能容纳几万人,入口在最后边,层层叠叠的人好奇地转头,看着岑真白从后一台阶一台阶地下到霍仰那。 他们明显是刷到了下午那个帖子,这下看八卦呢。 于小鱼抓着岑真白的手臂,看岑真白平静地同坐在外侧的alpha说“麻烦让一让”。 林子坝也注意到了他,招手:“小白!” 岑真白点了点头,在霍仰后边坐下,他稍稍往前坐,身体前倾。 不知是不是他错觉,他总觉得,他前倾,周围的人也跟着朝他们的方向倾斜。 的确,大家耳朵都快要竖成杜宾犬了。 岑真白凑到霍仰耳朵边,用气音道:“疼吗?” 霍仰猛地捂住了耳朵,拧头怒瞪,“你别朝我耳朵喷气!” 大家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没有。”岑真白说。 霍仰:“离我远点。” 岑真白无奈靠回椅背。 礼堂上,校长拿着麦克风讲得起劲,从今天的天气讲到学校的起源,从学校的建设讲到文化的传承,从心灵鸡汤讲到许诺各种大饼。 “最后,还有我们学校开展了几十年的学农活动,下周一开始,共两个星期。” 底下的学生们顿时喧闹起来。 “操总算来了!听我哥说,还得挑粪!” “学农基地的饭菜应该很好吃。” “不用上课比什么都强。” 学农,字面意思,就是学习如何种植。 随着高速发展,第二区已经见不到什么植物了,所以无论社会还是学校,都非常重视这方面的知识科普。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