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样了?” 宫小狗的敲门变成了拍门,他怀疑上官浅这只狐狸精趁机挟持他哥,对他哥做出什么不利的事。 先前他便要留下,他哥非要他带寒鸦柒回徵宫。 现在房里情况不明,他哥该不会已经被上官浅—— “无事。”宫二强撑着一丝清明,抬起头来,“远徵,你先回去。” 宫远徵的手握紧了刀又松开,以往这个时候,都是他陪在哥身边的。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 info 上官浅——她值得信任吗? 他很想进去,可是他哥让他回去。 他哥在最虚弱的时候选择上官浅,上官浅值得信任吗。 她怀了哥的孩子,哥对她用过了【相思醉】,想来她通过了哥的考验。 宫远徵想,他还是要对自己的药有信心。 上官浅心里是他哥,哥心里是上官浅。 他是多余的了。 宫远徵踢了踢地上的石子,都怪那个寒鸦柒,半死不活的,还要他背回徵宫。 讨厌极了! 他要回去把寒鸦柒弄醒,宫远徵露出孩子气的笑容,上官浅要是敢对他哥不利,他就把寒鸦柒做成药人。 啊对了,他要研究出一种新药,能让人死心塌地地爱上一个人,忠于一个人,让上官浅永远都不能背叛他哥。 ………… 外面没动静了,房里的动静却越来越大。 上官浅咬着他的肩膀,承受他有些粗暴的操干,他的动作非常直白,他要把身下的人拆骨入腹,恨不得揉进骨子里。 他把人搂在怀里弄,她娇小的身子被他一只胳膊圈着,腿折在腰侧,又白又软,他罩在上面密不透风地,不知疲倦地挺腰。 “浅浅,真棒……” 他粗喘的声音低哑,带着不惯言说的情欲,汹涌地淹没了他自己,把她也卷进浪潮里。 “诱人……” 他不太清明地看着她,她散乱的鬓发都带着让人发疯的蛊惑,明明那样纯白,却让人为她痴狂。 “我的……” 他占有着她,她水津津地被他抱着,被他弄得一颤一颤的,迷蒙的眼神又纯又欲。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好像他发情之后,空气里都充斥着令人血脉喷张的春药,她看到他的脸,不由自主地想被他这样那样,想和他做亲密快乐的事。 爱是不由自主,是诚实地奔赴,是近亲喜悦,是恨不得把一切都给他,和他做死在床上地老天荒的妄念。 她颤抖着收缩,再次达到高潮,绞着他那根东西战栗,随之而来的痛苦更加让人绝望。 她怎么可以—— 在他面前丝毫没有抵抗力,克制不住缠在他腰上,想要他想抱他想喜欢他,她怎么可以这么贱! 他这个骗子!他根本不配! 上官浅推开了他,竟也毫不费力,她赤着脚跳下床,去妆台上抓了一把修指甲的小刀,精致又锋利,她现在就把宫二宫了,都怪他那根东西。 现在就给他切了,看他还拿什么不做好事! 宫二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他被上官浅的内力震伤,撑着身子过来找她,腿上钻心的疼痛让他重重摔在床边,他忍着没吭声,药性消退了些,看见浅浅手里拿了刀,紧张得手指发麻:“别动……浅浅,听话,别动……” 他的眼眶通红,脑子因为惊怕清醒到空白:“别伤害自己,我不做了,你把刀放下。” 上官浅:…… “谁要伤害自己了!”她是想宫了他来着! “你骗我!伤害我!利用我!你——”她紧紧握着刀,看着宫二狼狈地趴在她跟前,傻子才觉得她会伤害自己! 宫二慢慢站起身:“我知道了。你想杀我。” 他早就该知道,浅浅一直想杀他的。 “我是要杀你。” “那你来杀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