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小心翼翼的窥视坐在书案后的李偃,见他微微蹙起眉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斥责怪罪她们服侍不周。 却不料等来的是一句:“她伤着没有?” 婢女说完没有,他脸上浮现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上辈子加这辈子,还是头一遭儿听到赵锦宁生气摔东西。 她这是装不下去了——原形毕露了? 他挥手遣走婢女,对候在暗影里的承瑜道:“去办罢。” 承瑜应声退下,他坐在圈椅,阖眼多坐了一会儿,才到浴房沐浴。 李偃回到卧房,屋内只床榻边的小几上还燃着一盏烛台,昏昏暗暗的光亮映衬着胭红罗帐。 帐中躺着个玲珑有致的身姿,那一身皙白皮肉,在轻又透的纱内若隐若现。 他撩开帐子,一丝不挂的美人闭目而眠,呼吸匀称,倒是真的睡着了。 李偃俯下身,喊她:“起来。” 赵锦宁在睡梦中被人摇醒,掀开长睫,浑浑沌沌看见一张俊脸,定睛细看,脑袋像是被人泼了两桶冰水瞬间清醒。 他来兴师问罪了? 方才在浴房,是她头一遭明晃晃的宣泄不满,既是刻意而为,也是真情流露,她想试探他所谓“倾心”的底线和态度。 谁知道,他晾了她半天,她等的睡着,又突然被他唤醒。 深不见底的黑眸直勾勾的瞅着她,也不说话。 他沐浴完不曾束冠,墨黑发丝半散而下,有几缕垂在了赵锦宁雪腮,痒痒的,她抚开他的发,先开口:“怎么了?” 李偃坐直身子,从小几上端起冒着热气的瓷碗,“起来喝汤。” 她坐起来,往碗内瞄了一眼,蹙眉问:“什么汤?” “姜汤。” 赵锦宁接过来,辛辣气味直冲头顶,黛眉蹙的更深了。她两手捧着大瓷碗,勉强喝了两口,这姜汤一丝甜味都尝不出,从口腔到肚子一道都是火辣辣的,再难入喉,“喝不下了。” 李偃斜睨着她,抛过来两个选择:“自己喝干净,或者我帮你喝干净。” 她憋着气,喝了大半,辣的小脸通红,翕张着朱唇喘息,不愿往肚子咽的姜汤就顺着嘴边淌了出来,沿着下巴一直流到雪峰,沾湿了茱萸一点。 水涔涔的,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她想问李偃要帕子擦擦,还没开口,一道阴影就覆了过来,他倾身拿走她手里的碗,还将她压在了身下,坚挺阳物循着腿缝抵上软缝,硬汹汹的往穴口顶。 “我累了…”赵锦宁拢住两条腿,夹住了他。 鹰隼的眸子满含讥诮:“累还有力气摔东西?” 这一回,皮贴皮,肉贴肉,滚烫的男人身体把她也灼热。 一时兴起,只顾畅快,她都不够湿润他就刺了进来,她疼的娇呼一声,指甲死死掐进了他肌肤里,“好疼...” 他不管她死活,赵锦宁不想吃苦头,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去吻他。 身体融洽的程度,让人骇异,他再粗暴,再蛮横,她都能包容的下,捣弄了没一会儿,她就水流潺潺,汁液横流。 李偃捞起她的腰肢,从后面又狠狠肏了进来,“上面喝完,下面流,白喝了,待会儿再喝一碗!” 赵锦宁听到,发软两腿颤的抖个不停,嗯嗯着说:“不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