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情潮渐退,赵锦宁身软如棉,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哥哥说的什么?” “没什么,”李偃屈指抵在她薄汗湿滑的肌肤上,从脖颈一路往下,在心口顿住轻轻戳了戳,“日后再不老实,我就帮你换颗好心。” 他说话不着边际,赵锦宁一知半解,明白又不全明白,总之讨好是没错了,她握住他的手,软声呢喃:“锦宁从来没有坏心思...心里装着哥哥,怎可换掉...” “少甜嘴蜜舌,”他冷嗤一声,挺腰再顶,继续在蜜谷里律动,“留着力气浪叫。” 花穴还敏感着,肉茎一戳,软肉就颤,淋淋漓漓的淌出更多淫液,赵锦宁被他颠弄的身子直晃,只得用胳膊揽着他脖子求饶,“知行哥哥...你轻一些,我疼。” 他掰着圆臀,重重套弄两下,沉声道:“你自己来...” 她媚眼如丝,咬着下唇没说话。 神情态度似乎是不大乐意。 “行,你不动我动,夜还长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他的无耻总是让人无法拒绝。 她扭着柳腰生涩的动了几下,瞧见李偃蹙起了眉,像是不满意。 不光强人所难,他还挑剔上了,“没看过避火图?”大掌抚上不盈一握的纤腰,“是这样扭的吗?” “我不会...” 看他在她身上使的手段,必定久经花丛,也不知和多少女人亲热过了。 “哥哥阅人无数,自是瞧不上我。” 李偃闻出一丝酸味,眉峰一挑:“你这是吃味了?” 醋什么醋,她只是想到这儿,有些作呕,自己竟委身如此不检点的男人。 可恨,可气。 “比我会的人多,哥哥何必勉为其难的在我身上不痛快…” 她将祸水东引,只盼能够独善其身。 李偃唔了一声,“原来这样…” “你无趣,的确不痛快。” “不过我愿意多花些功夫来调教你,好好学。”他两手托起圆臀,狠狠抽送了几下,再重重放下,龟头正中花心麻痒处,戳的她娇躯直颤,媚吟不断。 “这样,会了吗?”李偃捻搓着她后颈麻痒处,“不然改日我请春鸣阁的妈妈教你?” 一听就知道不是好地方,赵锦宁让人拿捏住七寸,心里暗恨却毫无办法,“会、会了。” “那来吧。” 赵锦宁膝头抵着箱坐软垫跪好,抬起翘臀一起一坐,套弄着插在身体的硬棍子。 李偃倚着背后软枕,好整以暇的看她斜乜着俏眼,低声哼唧着频荡纤腰,像是又亢奋起来。 两只乳儿蹭在他胸前,衫子衣料光滑发凉,冰的小乳头又爽又颤,她浑身火热,贪图这点凉,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或许是淫药加持,也或许是初经人事,她特别敏感,没一会儿就不争气的绞着肉棍,把自己送上了巅峰。 她扭的腰都快累断了,而体内的坚挺不仅不软反而更硬了。 “怎么还不好…” 李偃略仰脸,吁出一口气,“本事不济。” 她抬眼瞅他,他衣着还是得体的,俊美面庞紧绷如磐,眼神炙热如锉刀,又锋又利,带着一股要磋磨她的狠劲。 兽欲实在可怕… 赵锦宁真的累了,不想再继续,想快点儿结束却无从下手,他好像全身都是硬的,脸硬,心硬,插在她体内作孽的坏东西也硬...稳如磐石,丝毫撼动不了的模样。 她一寸一寸的打量他,发现修长颈上,男人独有的特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