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让我作为一个普通商人度过一生,我就不需要压抑自己。 “如果妈妈不想要孙子孙女,那就不会有毛东廷,也就不会有如今的麻烦。 “当然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推卸责任,这都是我自愿的。我只是想要你们在考虑一些和我相关的问题的时候,稍微尊重一下我的想法。但也许,我以为的尊重,恰恰是你们以为的放纵。” 忍耐让他感到痛苦。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谈到这么触及真心的程度了,这使得我的情绪波动很大,但又不知道怎么处理,只好上前一步,抱住他,拍拍背:“原谅我的自以为是。我们都不想失去。”随后放开他,转移了话题,“我带来的人叫安俊浩,从小就练拳击,怎么样,和他比划比划?” 他浑身放松了,脸上带笑:“他很年轻,满18岁了吗?打过业余赛吗?” “不要小看他,会吃亏的,泰久哥。”我郑重道。 “我会吃亏?”他眉毛一扬,有点吃惊的样子,“俊秀,我有位叔叔在la开了家拳击主题精品健身房,为了发泄多余的精力,我是那里的常客,他开了多少年,我就去了多久。” “拳怕少壮。”我说。叔叔,应该是毛基范那群老兄弟里的一个吧。 “哈哈!”他被我刺激到了,眼神闪闪烁烁,除了小小的生气,更多是兴致勃勃。 毛泰久在南帕萨迪纳城的家面积比首尔的毛家老宅小,但常住的就他一个,多的是地方让他祸祸,作为一个同时拥有斯文外表和暴力内在的家伙,他还真在一楼的健身房圈了个地方当作拳击训练场所,沙袋、速度球、跳绳、哑铃、拳击靶、拳击护具、拳击手套、带围绳的拳击台等等一应俱全。 他甚至为此专门聘请了一位助理,助理为他佩戴护具,我则替安俊浩佩戴。 直到换上背心、短裤和软底鞋,将护具(头盔、护齿、护裆)和拳套等佩戴齐全,站上拳击台,安俊浩都还在以确认的目光看我:打东道主?你认真的? 我点头点头再点头。打吧,你们打你们的,我打我的。 他们的眼睛在对方的双肩和腹部停留,判断如何动手,而我的“剂子”大军正如同阴云般逼近那几个孩子的所在。 la位于a国加州西南部,是a国第二大城市,面积约1215平方公里,相当于两个首尔那么大。但我既然能如同一场大雨,瞬息之间浇透首尔,当然也能浇透la。 在我的想象中,法布尔的生物实验室应该开在深山老林、鸟不拉屎的海岛或海岸线附近——因为有陆军和海军基地坐镇、便捷的港口运输,但是我错了。 伪装成乞丐的孩子们埋伏的地方在la市中心的一栋商业大厦周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