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好啦。只要是你自己选的,并且准备言行一致,就都是你心目中最好的,用不着问我。”我说,“对了,我介绍个大朋友给你认识,他也在做和你相同的努力,所以,你并不是孤独的。” 我又递了一张都贤秀的名片给他。 他仍然夹进了日记本。 在走进滩涂之前,我们在小路的岔口分道扬镳。 小溪边的野外烧烤进行得不太顺利。 一行人全是理论家,靠嘴说的时候头头是道,真动起手来就搞得一团糟,不是火点不着、柴是湿的,就是火太大直接烧焦,呛得人不敢靠近。中午2点大家才吃上热乎乎香喷喷的烤肉烤鱼,等收拾好垃圾,乘坐大巴到达坡州的温泉馆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泡了温泉之后,时间已经比较晚了,于是大家把计划顺延,打算次日再去heyri艺术村看展。 由于泡了温泉,我浑身皮肤血管扩张,给脑组织输送的血流就少了。 说人话就是我困得不行,倒头就睡。 期间毛泰久锲而不舍地来电,我不想接,接了也不知道我嘴里会说什么拟声词,次次直接按灭,几次之后,手机被烦躁不已的学生会会长李正宇接了:“喂?” “李正宇,把手机给俊秀。” 李正宇死命摇晃我的肩膀:“李俊秀,起来,出去接电话。” 我迷迷糊糊拿着手机,从被子里爬起来,走出房间:“喂?” “啊,我没注意时间,你是在睡觉?” 我:“嗯。修学旅行,和同行的人一起挤大通铺呢。” 毛泰久:“大通铺?我有洁癖,没挤过,都是花钱让他们去挤,我住单间,或者让金助理开着房车去,他们挤大通铺,我睡房车。你为什么不这么做?” 我站在走廊上,头、肩、臀都渐渐靠上了墙,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确定:“……那你好棒棒哦。” “上次你发信息,说h国有猎杀精神变态的人,我真的很感兴趣,等我回去,你好好给我说说。” “唔……嗯……哦……” 眼看我屁股都要着地了,被人一把拎住后领,接过了电话。 我迷迷糊糊分辨出那是李正宇。 他对着手机道:“前辈,他都困得直点头了。” “好好照顾他。” “是。”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知道他的举动和“好好照顾”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直接拎着我的后领把我一路从走廊拖回了大通铺,连被子都没给我盖。 要不是我困了……我……我…… heyri艺术村是h国政府自1994年起以坡州出版园为基础打造的东山区文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