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澈心中一动,愣了愣,接过对方递来的水。 除了凛乌的那个前夫,凛乌便没再对其他人动心过吗……? 而且据凛乌所说,与前夫相识那时,凛乌是刚认字的年纪,两人应该并无结果。 见珩澈的神情,白轻舞笑着,指了指珩澈端在手里的水杯:“试试这个,我特制的。你若想知道先生的事,我讲给你听就是了。” 见他喝下去,白轻舞笑意更浓。 入口清凉,有一丝淡香,是珩澈不曾尝过的味道。 …… 凛乌与亓晚云的棋路都很怪异,与其说是下棋,不如说就是闹着玩。 一个随心所欲,一个自取灭亡。 “既然如此……其他时空术法需要销毁吗?”亓晚云思索着。 “不一定。”凛乌摇了摇头:“顺其自然吧。” 亓夜走过来,将书卷放下,余光瞥了一眼那边的珩澈俩人,顿了顿,抬头看向凛乌。 “你与珩澈是何等关系?” 被问到的人嘴角微微勾起,满眼欢喜:“他是我夫君。” 听到这句话后,亓晚云落下手中白子,原本略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那就好。” “问我这个做什么?” “你心中应当也是有数的……”亓晚云看了一眼凛乌腰间的红色尾羽,摇摇头。“就在方才,他喝了几杯水,仅是我瞧见的,就有三杯。” 亓夜补充道:“水是他从小白手里拿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白常年将那些虎狼之药当水喝,灵药亦不可解。” “…………” “……” 凛乌还道为何今日心中如此焦躁。 正想转身过去,查看珩澈是否有事,一只手臂就被人捉住了。 ——好吧,已经有事了。 来人正是珩澈,他定定地看凛乌,耳尖微红,紧咬下唇,一言不发。 珩澈只觉得,耳朵嗡嗡的,一片混乱。全身更像是有无数只蚂蚁爬过,不得安分。 尝试过运转灵力,也无法驱散这种燥热。只能紧紧咬着下唇,强忍住这股难受,头脑也混沌得很,他只好找凛乌。 很显然,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凛乌见状,一句多余的话也没留下,斜了白清雾一眼,拉上珩澈的手,消失在原地。 他们直接到了诡域的一处小院里,是凛乌的。 院中无人,诡域常年赤色的天空笼在上方。 进入卧房,关上门后,凛乌就被扑到门上,衣袍也被人焦急地扒着。 凛乌伸手试图拉开对方。 ——拉不动。 “凛乌……” -------------------- 犹豫下章要不要写(),如果写()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