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没有生气,看来帝君的性子正如当时在飞舟所见那般。既然如此,那他此时再请罪什么的,恐怕是不会讨喜。 他轻轻一礼,也坐了下来。 凛乌拿出灵果露,给二人倒上:“没事往树上跑做什么?” 霜月直勾勾看着凛乌:“为了看您。” 柳蝉红了红脸,却并没有否定。 凛乌哭笑不得:“为什么要看我?” 霜月想也不想:“我喜欢您嘛!” 柳蝉:“弟子倾慕帝君已久。” “……” 霜月睁大眼睛:“好啊你小子,竟然想当我情敌!” 霜月震惊,霜月当场掏出一个礼盒:“帝君哥哥,这是我前些日子在拍卖会拍下的幽宁药珀,当时就特别想送给您,可我姐偏不许我找您!” 凛乌收下药珀,莞尔一笑:“谢谢你们的喜欢,但很抱歉,我给不了你们回应。” “为什么?” 凛乌:“可能因为……我修的无情道吧。” “啊?!” 霜月一下子焉了。 修炼乃人生大事。阻人道途,万劫不复。霜月自然也不希望喜欢的人因为自己而毁了。 凛乌拿出一件发簪递给霜月,又拿出一株白玉寒芝递给柳蝉。 霜月虽然失落,但很快就开导好自己了,连忙接过发簪。几朵白色小花,花瓣尖尖渐变至鹅黄,淡淡的青绿叶片衬托在下方,弯曲的叶片末端像是染上一层浅薄的胭脂色。 霜月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很!好!看! 宝贝似地将花簪拿在手里把玩,翻来覆去地看。 看不出什么材质,但一定很贵重。 凛乌:“你四处跑,你姐知道吗?” “完了!我姐之前说要查我岗!”霜月一僵,猛地站起。“谢谢帝君哥哥,帝君哥哥再见!” 话落,拉着柳蝉便跑了。 不知为何,柳蝉离开时的脸色并不太好。 两人离开后不久,房门被人敲响。 凛乌眯了眯眼,换下两人用过的杯具,再次添上新的灵果露:“进来吧。” 只见珩澈一脸无奈,领着一个人进来。 是谢白榆。 一刻钟前。 …… 珩澈正听着隔壁楼下传来两人对凛乌的表白,垂了垂眸,打算灭灯歇下。 突然,房顶一阵响动一个身影随着破碎的青瓦落在珩澈跟前。 “……” 好不眼熟。 不是谢白榆还是谁? “啊哈哈哈……晚上好啊少君……”谢白榆躺在地上,对他挥了挥手。“那啥,要不……我也跟你表个白……?” “……”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