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力气真挺大的,明明经常坐着,怎么练的?” 裴皎不想提刚才的事,更不想沈怀酒难过:“我还没用晚膳,你应该也没吃吧,快点回去,我饿了。” “好。”沈怀酒点点头,回答刚才的问题:“力气是天生的。” 他先给裴皎穿好衣服,然后才整理自己,刚整理好,屋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不久前刚被裴皎踹过,本就摇摇欲坠,这下直接从门框上飞了出来,撞在屏风上,声音震耳欲聋。 敏言从外面跳进来:“公子,殿下,你们怎么样?” 屋内一片狼藉,敏言看了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太子,眼尖的发现裴皎脖子上有块咬痕,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来晚了,六殿下被欺负了! 公子不会杀了他吧,眼神好可怕! “老爷等在外面,公子跟殿下先回去,剩下的老爷会处理。” 沈怀酒顿了一下:“殿下这般出去会被父亲看到,可以吗?” “没事啊,反正沈大人早就知道,就怕他心疼你,自己都受伤了还要抱着我。”裴皎侧过头,把脸埋在沈怀酒怀里:“走吧。” “父亲不会那么想。” 沈卓站在屋外不远处,许是担心已经发生了什么,看见他们的狼狈后尴尬,又怕他们出事,所以才让敏言一个人进屋。 “父亲。” 沈怀酒想解释,沈卓摇头:“不必多言,你们先回去,一切交给我。” 沈怀酒抱着裴皎一路走到院外,把他放在马车上,调整好位置,尽量让他舒服一些。 “殿下若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 “嗯。”裴皎感觉很好,除了身子发软动弹不得,其他的没什么问题,沈怀酒一直很细心。 沈怀酒拿出汗巾沾了水,细细的为裴皎擦去额头上的灰尘,眼神不自觉落在他脖子上,那里有块刺眼的红。 沈怀酒攥紧手里的汗巾:“太子不敢杀我。” “我知道,但我不想让你受伤,会很疼。”裴皎道,沈怀酒的身子精心养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能在冬日里出门,若是受了伤,所有的努力都会功亏一篑,还会更严重。 “我不怕疼。” “我怕你疼。” 沈怀酒提着一口气,心跳越来越快,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偏裴皎还故意逗他:“阿酒,我现在动弹不得,你真不打算做些什么吗?” “我可是一点都反抗不了呢。” “殿下……” “阿酒,我都这么说了,你不做点什么,真的很不礼貌。”裴皎截住他的话:“要是你动弹不得,我肯定不会干看着。” “礼貌不是这么用的。”沈怀酒垂下头,用汗巾擦着裴皎脖子上的痕迹,上面清楚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