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自去忙吧,本宫昨夜没睡好,去补个觉。” “是。” 文贵妃如此说,婉妃不好继续待下去,领着裴皎告退。 路上,婉妃独自生闷气,脚步飞快,本想等着裴皎先承认错误,结果直到漪兰殿,裴皎都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要不是有外人看着,裴皎根本不想踏足。 裴皎刚迈进房间,迎面而来是婉妃的厉喝:“跪下。” “母妃变脸变的真快。”裴皎笑笑,不在意她的态度,语气轻佻。 婉妃胸膛起伏着,差点背过气:“孽障,你这个孽障!” “孽障?”裴皎歪头:“我若是孽障,那生出孽障的母妃是什么?” “你……”婉妃被裴皎怼的哑口无言,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母妃,气大伤身啊!”裴皎自顾自的找了个地方坐下:“母妃,这次去阳城,我看到一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什么?”婉妃失声,手跟着抖了一下:“怎么可能,你别胡说八道!” “是真的,那人年岁跟母妃相仿,身边还跟着两个孩子,坐在马车上,下人们都喊她二夫人。”裴皎似是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她眼角下方有颗痣,要不是那颗痣,我真以为母妃也去了阳城呢,差点就认错了。” “不可能!”婉妃不可置信:“你肯定是看错了!” “母妃这么激动做什么?人有相似很正常。”裴皎说着:“她看到我好像愣了一下,嘴里神神叨叨的念着什么茵,没听太清,很奇怪,后来被家仆拉走了。” 婉妃的闺名,程茵茵。 婉妃惊魂未定,倒退两步坐在椅子上:“你是在阳城看见她的?” “嗯,母妃认识她吗?” 婉妃摇头,声音带着几分心虚:“当然不认识,本宫从没出过盛京。” “我觉得也是,不过巧合的是,我听到有人喊她婉婉,跟母妃的封号一样呢!”裴皎道。 婉妃眼神空洞,呆呆地重复着裴皎的话:“是挺巧的……” 为什么,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阳城,还恰好碰到了小六。 她想做什么?是故意的吗? “母妃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昨夜没睡好?”裴皎假装关心:“既如此,儿子便告退了,母妃好好歇息。” “等等。”婉妃回过神来:“连文贵妃那儿你都送了东西,本宫和裴瑄的呢?” “忘了。”裴皎脸不红心不跳,回答的一本正经。 “忘了?” “老七老八以前那般欺辱你,你都记得送一份,到你亲弟弟这里,你却说忘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