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悦缓缓睁眼,天已大亮,入眼一片红,新婚夜的红帐齐整地挂在屋内,地上收拾得干净,没有半点昨夜骚乱的痕迹。 门口站着的侍从见她醒了,上前道:“二公子吩咐,待夫人醒来后服侍沐浴更衣。” 她缓缓起身,突然感觉身下汹涌,不知为何昨夜留下的东西竟没有清理,此时液体正一股一股溢出来,僵在原地,床铺湿了一片。 侍从看她不适的模样,问询道:“夫人可有什么不妥?” 彩悦故作平静地摇摇头:“无事,取衣服来。” 简单穿戴后,便随侍从穿过一条笔直的连廊,一路上她都在夹着腿,小步挪移,不止是怕流到地上,而是那些东西黏在一起,稍微动作都互相牵扯。 终于来到雾气缭绕的浴堂,她脱下衣袍挂在屏风后,跨进水中,慢慢坐下去任热意包裹,总算放松。 侍从自然不会过问她身上留下的暧昧痕迹,只是转身取来托盘,对她道:“夫人,这是牡丹与白香草制成的精油,有润肤暖身的功效。”托盘上摆了一个小罐,还有几朵娇艳的红牡丹花苞搁在碟里,新鲜得似刚采摘下来。 彩悦摇头道:“不用,你去外面候着吧。” 侍从退回屏风后,她才长吐一口气,闭目养神。 再度睁眼时,水的温度有些降了,她指尖勾住桌板上的水瓢准备清洗,突然听见什么动静,有人捏起一朵小花苞自言自语:“这么好的东西,为何不用?” 水瓢砸在地上,彩悦瞪大眼睛辨认出屏风后缓缓出现的人影:“韩……辰风?你怎么进来的?” 侍从不知去向,雾气缭绕中两人相视,彩悦后背紧贴浴桶,双臂环绕胸前试图遮掩。 他掀开盖子,把两指宽的花苞在罐子里裹满透亮的精油,逐渐靠近。 “你干什么!” 男子宽大的绛紫色袖袍浸入水中,胳膊分开她的双腿,在挣动的腿间钻来钻去,荡起剧烈的水花。 “别动,小心东西蹭没了。” 她讶异:“什么?呀!” 一个空缺,花苞便抵住她的腿心,自带的精油成了最好的润滑,顺着指尖,锥形的花苞很容易顶开软肉,连带指节也触到内壁,她下意识夹住那条前进的胳膊,双手都去扯。 东西已经牢牢含在深处,怎么挤压都不会掉出来,韩辰风顺势退出,然后反制住她的手,往上一拉,如出水芙蓉。 “啊!” 雪白的双峰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刚察觉到凉意,一只温热的掌心就抚了上来,轻轻揉搓,红萸逐渐挺立。 彩悦仰着头被压在浴桶边缘,双唇被堵,湿润而有力的舌头勾住她的舌尖搅弄开,反复吞噬。 那年上元节夜巷,“辰景”粗暴扯开她领口伸手去拨弄里衣,与之前浅尝辄止的拘束姿态大不相同,而马车上她求他像以往那样用手指帮忙抚慰却又不同意,都有了解释。 花苞堵着的地方开始发热,像一阵阵细密的电流穿过身体,胸口起伏得越来越深。 韩辰风又从隔板拿出一朵半开的小牡丹,手指团成一团,捻转着塞了进去,她强忍催情的功效,弯曲的指节蹭过充血的花珠,嘤咛一声,颤抖着扶住他的背。 韩辰风两根手指混着花瓣前后翻弄,穴口几片翻转的花瓣挤在一起,腿心缝隙中露水淅淅沥沥地滴落在水面。 见状,他解开腰带,也不顾其他衣服,只褪下外裤便抱起她直直干了进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