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我说什么来着,早和你说过,温越绝对舍不得孩子!你当初就该按我说的做,既然都逼他生了孩子,直接将人绑在身边有什么不好的,偏偏做事做一半,最后还真放他走了。” “当初按我说的做,绝对不需要等这五年。” “你不懂……”陆御权蓦地睁开眼,拿出一根烟点燃,却只是让它燃在指间,良久后说:“如果真按你说的做,我们才是彻底完了。” 周桦京费解,替朋友浪费这五年时间感到不值,语带讥嘲:“五年,才换来一个接受淮乐,怎么,不按我说的做他就原谅你了?” 陆御权摇头,不再说话。 “所以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周桦京眯了眯眼,长叹了一声,幽幽开口:“我看你这辈子也就栽这了,回不了头咯。” 陆御权不理会周桦京的风凉话,内心一片怅惘。 回头吗? 不,他从没想过回头。 可接下来要怎么做? 他能怎么做? 跨越时间长河,他已经说了那句迟到已久的对不起,该道的歉也已经道了,可显然……温越已经厌恶他厌恶到了骨子里,温越开始去过新生活了,他甚至已经做好了接受一个新人走进自己生活的准备。 “不知道。” “不知道?”周桦京诧异:“你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到头来就一句不知道,陆御权你疯了吧?我给你指条明路,既然两人都见面了那就去挽回啊,孩子都有了,你有什么好怕的!” “我挽回了。”陆御权声音很低:“但他……并不接受。” “一句不接受就让你气馁了?”周桦京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上了激将法,挑眉道:“他不接受那你就继续呗,一个方法不行就用另一个方法,难不成我们陆大人还拉不下面子?” “面子?”陆御权懊丧到恼怒,他本不想说,但心里实在憋屈,这种从未有过的感受让他内心无法忍受:“我已经道了歉,我……” 他停顿了很久,像是难以启齿,最后终是道—— “我甚至祈求他原谅。”陆御权自嘲一笑,语气慢慢变得急躁:“……我只差求他了,只差求他!还要我怎么做……对,你说的没错,孩子都有了,孩子甚至是我们俩现在唯一的纽带,所以我要带着孩子去求他吗!我陆御权难不成要带着孩子去求他!” “行了行了,别激动。”周桦京脑子里灵光一闪:“既然你刚才说温越接受了孩子,那淮乐呢,淮乐现在在哪儿?” 陆御权垂下眼眸,双手疲倦地撑在额角,声线有些发抖:“温越接走了,周六周末他们母子俩聚聚。” “淮乐住温越那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