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不过这两位都是名副其实,哪像咱们门中那个,哎呀!”灵梅正在说着,忽然脸色一变,差点原地跳起来。 灵崖都惊了一下,随即看了陈错一眼,见后者并未受到影响,才低声斥责道:“你在这里发什么疯!” 灵梅却道:“师姐,刚才你听到典云子怎么称呼这位君子的吗?” “怎么称呼这位公子……”灵崖被这么一说,也回忆起来,随即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 “扶摇子……” “那不就是……”灵梅正说着,见着师姐的表情,赶紧转为传念,“不就是那位小师叔的兄长了?” 灵崖深吸一口气,眼中流露出复杂之色。 灵梅见着,就传念安慰道:“其实这也算正常,毕竟这位公子的手段如此惊人,难怪能独占一品呢,但话说回来,这等人物,才该是转世之姿,相比之下咱们那小师叔,还真是,还真是好运,我也想有个这般兄长,连那典云子见了都客客气气的……” 她越是说,灵崖的脸色越是复杂,有几分要离去的冲动,可想着陈错方才吩咐,又怎么都迈不开脚。 这时候,外面又传来声响—— “怎的我等便不能进去?我与张老道,和里面那位可还有约定呢!” 张竞北的声音径直传了进来。 随后,就是张房出言问道:“无妨,贤侄,那位可在里面?” 典云子点点头。 张房就又问:“那贤侄可见昙断僧了?” 典云子笑而不语。 张房点点头,旋即朝着门内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跟着便对张竞北道:“你与你典云子师兄一同在这守护,等几日之后,正好随他们二人,一同前往那水府,也算有个照应。” 张竞北倒是没有反对,只是道:“老道,照你这么说,这位师兄也得了一枚符篆碎片?这碎片,到底有几枚啊?” 张房摇摇头,道:“这贫道就不知道了,当初那位水君将碎片分散,有些给了妖类,有些给了修士,还有的是给了常人的,只是这些碎片固然各自影响着一段河道,却不是人人都拿出来彰显权威,具体有几枚,落在几人手上,还真不清楚。” “搞了半天,你也是一知半解。”张竞北很是失望。 张房也不着恼,耳朵微微一动,听得周围声响,知道这城中还有不少修士过来了,他不愿意牵扯里面,就对典云子道:“贫道观中还有事,里面那位又在入静,就不进去打扰了。” 他这一走,随后果然有不少修士聚集过来。 先前那普渡寺众僧处处搜罗,使得晋州城里的零星修士显出踪迹,好些个都已被制住,如今看着局面变化,其中胆子比较大的,便过来要探查一二,也有不少人干脆离去。 不过,这些过来探查的,被冷面典云子一挡,一个都没能进入寺中。 至此,修士大多散去,只剩下寥寥几人,交谈询问,得了些许消息。 而后,那神灵符篆的消息,便流传了出去。 时间流逝,眼看着水府宴席之期将至。 陈错一连坐了四日,而典云子就守护了四日。 门外之人大部分都已散去,重新恢复安宁。 但午时之后,却又来了位不速之客。 “罕言子师兄……”典云子看着那翩然而至的身影,露出了笑容,“师兄此来为何?” “为你!”罕言子说完话,目光却落到了门中,“也为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