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他又想到宋喻生那日买走鬼工球,可他分明记得这传言之中的世子爷,不通女色,也不曾听闻他娶过妻子,可那日,他又分明又是说,那东西是买回去给家中妻子的。齐晨有些弄不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也不直接问宋喻生,只是变相地问道:“那日大人买走鬼工球,可曾得偿所愿?” “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回吧。” 答非所问,已是回答。 齐晨又看宋喻生面上的表情算不得多好,他是过来人,也能猜出些许因果缘由。 恐怕这是受了情伤。 可以看得出来,伤得还不浅。齐晨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怕宋喻生沉溺在了情伤之中,便也提不起精神来了,他劝慰了两句,“大人恕我多嘴,这感情上的事情啊,急不得的,毕竟普天下千万的人,天作之合,哪里来得这么多。磕磕绊绊难免有的,若是因此就放弃了,这段感情也没什么情深意切的了。” 他似乎由此及彼,想到了自己。毕竟当初,他和齐萍在一起,就受尽了阻碍,宋喻生这副样子,和他那个时候十分之像,他道:“小民也没别的话能说,只能说追求本心吧,总之,我到了如今,也不后悔和萍儿一起,当初若是放弃了,恐也会抱憾终身。” 他自嘲似的笑了笑,“大人再难,也不会比我们那个时候难了。” 他们的难,是为世俗所不容许,是为伦理道德所唾弃。 齐晨说,宋喻生不会比他那个时候难。 宋喻生觉得,还真不好说。 但齐晨的话却让他那冗杂的思绪稍稍清明了些许。 若是以后后悔怎么办啊。 齐晨最后也没再多说什么,和齐萍携手离开了此处,两人出了大理寺后,齐萍还是有些不安,她问向了齐晨,“这个宋大人......不会和先前那些人是一样的吧。嘴上应下了会帮我们,可是到头来,却在背地里头捅刀。” 他们这一路走来,从一开始去县衙报案寻子,到了后来在那里耽搁了一个多月,到了最后,居然以孩子已死而结案,他们岂能甘心,又接连向上状告,寻子。 可是,这些人,官官相护,不管告到了哪里,好像都没什么用。 反倒是告得他们自己倾家荡产,家无居所。 齐萍她怕,怕宋喻生也跟他们一样,表面上应承下了这事,可是到头来也是诓骗他们。她的心绪紧绷,走到现在都有些许神思涣散之意。 齐晨也拿不准,毕竟他们一路一来,被骗了这么多回,可他想到方才大理寺内的男子,却还是说道:“不会的,看着便比那些个人靠谱多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