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喻生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寒声道:“松手。” 温楚哪里敢松,若松开了,宋喻生真能把她推进去,她哭求道:“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啊!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宋喻生,你别这样啊。” 她怕死了,这碰上去,她真的会没血没肉的,身上也能焦得跟那黑不溜秋的木炭一样。 旁边还站着许多人,只见世子爷眉头紧皱,众人心照不宣,都觉得这个小丫鬟是天大的胆子,敢烧厨房,还敢抱世子,直呼世子名讳。 但听着她的哭声,也都有所动容,只世子爷铁石心肠,恐她今晚少不了要挨罚了。 温楚整个人都死死扒在他的身上,甚至还能听到他胸腔那处剧烈的心跳声。宋喻生下颌紧绷,却也没有动手强硬把她拉开,他听着温楚这话,低头看她,他问,“你说你知错,我问你,错在何处。” 宋喻生自不是真的想去烫她,若是真想动手,他何必问她。只是这回若不吓得她狠了,她迟早要再去做出来这些蠢事来了。 温楚脑子都乱成了一团浆糊,她道:“我奸懒谗猾,又懒又没用,你吩咐我做的事情怎么也做不好,我还烧了厨房......”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宋喻生打断,“如此看来,还是不知错。” 宋喻生说罢,便不顾温楚如何拉扯,作势就要拉开她缠在自己身上的手,温楚道:“你别!你再容我想想好不好。” 宋喻生也没说可不可以,只是对旁边还在看热闹的下人们道:“既熄了火,还不离开?” 下人们本还想知道结果究竟会如何,但听了这话之后,忙垂首应是,离开了此处。 一时之间,人便退了个干净,暗卫们守在不远处。 夜晚安安静静,只有温楚埋在宋喻生的胸口发出的啜泣声。 温楚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她又怕又累,脑子早就累得脱力了,于是极力回想着宋喻生方才说过的话。 他说,她这样不爱惜自己,所以要让自己长记性。 她又想到宋喻生近些时日的所作所为,一个她想也不敢想的念头蹿上了脑海。 温楚试探性地开口问道:“所以......我错在不爱惜自己是吗?” 她抬头去看宋喻生的神色,却见他正也在看自己。 两人视线相撞,却在此刻,地上还在燃着的木炭,忽地爆出了火星。 夜风吹过,夏日的夜晚,倒没白日那样闷热不堪,或许是周遭太过杂乱污糟,让人有些心绪不宁。温楚的思绪已经紧绷到了极点,视线在和宋喻生相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