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分不清,她拍下来的到底是他还是自己。 他趁她走神的时候,挪开了相机放到一边凑过去吻她。 被他吓了一跳,律子半推半就地倒进了沙发里,黏人的吻落在了嘴角。 “哪有你这样的。”她抓着他胡乱在衣服里摸的手,拧着眉说他。 五条悟厚颜无耻地来了一句,“我被姐姐看硬了。” “你又说这种话!”律子脸涨红了脸,说过他好几次不要把这种话挂在嘴边上,每次他都一口答应,然后下次还敢。 “明明说的是实话嘛。”说完又过来吻她,这次把舌头伸了进去,含着她的舌头轻轻吮吸,舌尖上一股黏糊的甜味,刚刚喝过的甜汤的甜味还是别的,他没功夫去想,光是在湿漉漉的口腔里搅弄就让他精神陷入了麻痹的状态。 手伸进衣服里,这回不像早上那么听话,摸了没两下就要伸到裙子里。 内裤被扯下来一点,她才急着发出一点声音。 他哄说就一次。 她睁开眼看他,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眼睛里一层水光,眼眶和嘴唇都是红色的,看得他更硬了。 手指伸进去摸了两下,湿得刚刚好,他喘着气里里外外地抽插,摸着勃起的阴蒂。听见律子在她耳边细声细气的呻吟,他问她,“早上的时候其实就有感觉了吧。” 她没回答,抓着他衣领的手变紧了,他手指这时候完全放了进去。她衣服没脱,就只有裙子里被他脱得一干二净,看不见的情况下手指在肉穴里按压软肉的动静变得更加地明显,咬着他的时候格外紧张。 他不慌不忙地勾着手指摸她敏感的腔肉,摸得满手是水,穴肉收紧但是又不妨碍他扩张,反而那种含着手指摩擦发出的湿乎乎的响动显得清晰。 律子搂着他的肩膀又闭上了眼睛,气息变得细长,鼻子里出来丝丝缕缕的热气。 估计是早上的时候就一直忍着,五条悟没等她高潮结束就插了进去,顶得她忍不住哀叫。湿泞的腔肉还在抽搐,他刚进去就像是受了惊,一下子收紧,里头变得又湿又紧,严丝合缝地咬着他的阴茎。快感骤然顺着脊椎骨攀附到头顶,他爽得头脑发热。眼睛看着姐姐双眼紧闭,面颊潮红的脸,那种扭曲的满足感瞬间从小腹升了上来。等她稍微放松,他开始握着她的腰往上顶。上衣在他们拉扯的时候变得松松垮垮,乳肉随着他操的动静一上一下的晃着,看着随时都能从衣领口淌出来。 她靠着沙发冷冰冰的皮质扶手仰起细长的脖颈,隐秘而酸胀的快感让她发出一阵断断续续如同呜咽般的呻吟。脆弱苍白的皮肤能看见青色的血管,他俯下身舔了一口,牙齿轻轻地摩挲,森冷的牙齿,猩红的舌头,虎视眈眈的模样像是能一口咬断她的喉咙,威胁犹如致命的快感。 裙子遮住了视线,他没什么机会像平时一样细细欣赏充血的穴口被撑开,皮肤薄薄的箍着他的阴茎的画面。也不是在卧室,前戏都不像平时那样细致。穿着衣服做爱带来的快感变得很粗糙,也让他变得很急躁。动静越来越大,抱着她的腰扎扎实实地往深处顶,回回都蛮不讲理地要把自己全放进去,一面操一面伸手揉她的阴蒂,逼得她在他射精之前高潮了两次。 律子不由自主地挣扎,层层累积的欲望让她浑身上下都抖得不行,小腹不断地抽搐痉挛,接连的快感带来一种近乎溺毙般的窒息,恐惧让她不得不咬着他,紧紧咬着。咬得他干起来动作更加不受控,气势汹汹地顶弄着抽插,用更加粗鲁的力道撞开她的身体。 五条悟射精时像平时一样吻她,舌头压着她的口腔伸进去喉咙深处,她喉咙收紧的同时,热得要命的肉穴也用力地含着他。带着一种抵死纠缠的劲。 “姐姐。”他放开她,手指梳理她汗湿的长发,要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就像在相机后面那样注视着自己。 她睁开眼,很快又垂了下去,疲倦地喘气。 他依依不舍地索吻。 但她始终不看他,又或者看了,但是两眼湿濛濛的像是浮着十二月冬日里的雾气,什么都看不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