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的女人缘一向不错,孔时雨总喜欢看他的热闹,两人有时候工作完去熟悉的居酒屋消遣。孔时雨会坐在一边和倒酒的老板娘或者相熟的女招待打赌,赌他今天又会气走多少上来搭讪的女人。他脾气很古怪,心情好的时候能哄得女人们为他这种只在居酒屋不喝酒的怪人花上一大笔没必要的开销,心情不好的时候,谁都讨不到好处,有时候甚至会连累上一旁的孔时雨也被女人们瞪上几眼。 孔时雨说他这种家伙,要是有女人跟你在一块,会吃上大苦头。 他当时怎么说的? 他嗤笑了一声,说:“那可是自找的。” 禅院甚尔盯着朦胧的夜色下五条律子动人的脸,她的脸涨红了,或许是因为呼吸不畅,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他原本压着她后颈的手放开,在她的双手松开放到他手臂上后,他的双手说不上温柔地捧着她的脸,让她迫不得已的抬起头。嘴唇也在他的双手控制下微微张开,湿润的口腔,柔软的舌头都露了出来,她紧张不已地轻轻地呼出一阵阵微薄的热气。 他停下片刻,等她说些什么。 可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用那双湿润的,犹如动物一样无助的眼睛看着他。 于是他抱着那种自私的心态,重新低下头。 这可是她自找的。 滚热的鼻息落到脸上时,五条律子模糊地发出一声哼叫,闭上了眼睛。粗粝的舌头几乎是同一时间探了进来,在她紧张不已的唇舌之间游走,压着她的舌头舔弄过潮湿的口腔。她被他紧紧地控制着,动弹不得,只能够尝试着去迎合他,毫无头绪地含着他的唇舌吮吸。这就像是无声的邀请,大开方便之门。于是他果断地得寸进尺,趁着她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彻底占据了她的口腔,津液很快从无法合拢的唇边涎下来,沿着下巴和仰起的柔软的脖颈,一直淌到锁骨中央。 那股濡湿的触感还没溜进衣襟里时,他们就倒在了榻榻米上,接吻时那阵缠人的水声混进衣服摩挲时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响里,让她浑身止不住的战栗。粗重的呼吸随着他的吻落在脸侧,雷鸣似的急促不安地敲击在她的耳膜上。她的双手攀附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手指下意识收紧,拽住了他的上衣。 这让他停了片刻,伏在她身上,他的鼻子埋在她热腾腾的长发里,馥郁的香气带着体温的热意直冲上他的大脑,让他有些头昏脑胀。他又凑近了一些,紧紧贴着五条律子充满生命力的身体,贴着她饱满而充满弹性的乳房,挤压着,直到听见胸腔之下的心脏紧张跳动的动静,他余光撇着她收紧的手背,骨关节紧到发白。于是拿出所剩无几的耐心,等她,并非等她放开手,而是卑鄙地等她放弃唯一能够停下来的机会。 五条律子的脸颊贴在禅院甚尔的耳侧,他短而粗糙的发髻正慢吞吞地摩擦着她的皮肤,即使紧闭着双眼,也能够察觉到他的呼吸蔓延的痕迹,他的体温像是一道密不透风的网,铺在她的身上。他停下手的时候,屋子里静得像是沉到了水底,风声停了下来,车道上听不见任何的声响动静,左右两侧的声音也跟着消失得一干二净,他们此刻就像是这个世上唯二存在的个体,这个世上,只剩下了他们的心跳,体温和呼吸。她重新睁开了眼睛,望着漆黑的屋顶,深呼吸,他身上一股陌生而沉重的气息瞬间塞满了她整个呼吸道。 她抓着他衣服的手又紧了一些。 禅院甚尔支起身体去看她,他的身影正正好挡住了剩余的月光,她的脸藏在阴影里,刚才积蓄的眼泪让她的眼睛有种湿润的光泽,静静地望着他在夜晚中发亮。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他粗放的声音故意压低,鼻息热滚滚的像是砂纸磨过她脆弱的皮肤,他一面说话,一面低头,鼻尖蹭着她逐渐发热的脸,手放在了她腰间,压着她的肋骨,她的呼吸就在他手里,“对吧……”他说话时,用上了无耻的语气。 这里只有我们,会发生什么,你早该知道。 拖着声音的这会儿时间,他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唇边,拇指按住她的下唇,让她张开了嘴。 他伸进去,摸到了她毫不反抗的舌头,食指搭在了她坚硬的牙齿上,摩挲着她柔软的舌头和湿润的口腔,她没完全张开嘴,手指伸进去时,湿热的口腔显得格外的狭窄,而他的手指关节又过于的粗大,顶在她的口腔上,让她忍不住发出细弱的呜咽声。他很快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像是故意逗弄似的上下玩弄她。因为他这番行为粗鲁又可怕,她不得不放开抓着他衣服的手,抱住他的手臂,用一种可怜的眼神祈求他放开。然而效果并不明显,津液一点点沿着不能够合拢的嘴唇淌下来,他目光贪婪地汲走。被她含湿的手指这时也抽了出来,不等她发出声音,他俯身重新吻住了她,手臂以不可抗拒的力气分开了她的双腿。 “呜呜……呜……”禅院甚尔的手从浴衣下摆伸进去时,五条律子变得更加的紧张,双腿下意识夹住了他的手臂,即使嘴唇被他堵得十分的严密,舌头深入进去,几乎占据了她所有的呼吸,她依旧努力发出了一些微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