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吻她,吻到她失神才尝试着小幅度挺腰抽插,动作放得很轻微。她随着他的动作在轻微的颠簸,长而浓密的睫毛蓄着眼泪,被他顶弄了几次才颤巍巍的滴落下来,灯影照着,泪水像是滑坠的月亮。 夏油杰伸手擦掉泪水的痕迹,吻了吻她湿润的脸颊,她——他的恋人此刻的眼睛就像是多情的雨季,湿润而柔软。他缓缓低头,在她搂住自己的同时加剧了挺腰的幅度。 她不断地晃动,哼叫,细声细气地,还在喊着夏油杰的名字。 他像是受到了鼓舞,也像是失去了理智——到最后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依靠着下意识的反应在他猛操进去的时候夹紧,含着他的阴茎吮动。他不得不从她身上起身,跪直着,用力地握着她的大腿,手指深深陷入她绵软的大腿肉。一次次抽出来再操进去,一次次撑开她充血的湿软的阴穴,直到他和她的身体一丝缝隙也没有。 夏油杰射精的时候,她因为接连的高潮而失去意识,眼睛茫茫然地望着他,直到被他搂紧才闭上。他伸手抚摸她汗津津的后背,喘着粗气,等她慢慢回神才从她身体内离开。床单被他们弄得湿了一大片,他不得不抱着她两个人挤到一边勉强不那么混乱的地方休息。他吻过她汗湿的额头,有些恍惚,高潮过后的空虚猝不及防地吞噬了他。他下意识收紧手臂,看见她抬起的迷茫的脸,他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她的脸,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说了句,“……别讨厌我,律子。” 律子已经累得无法认真思考,但还是靠着直觉察觉到自己年轻的男友因为在极度的快感中跌落,产生了不可控的强烈的空虚感和自责,伸手回抱住他的后背,抬起头,一言不发地回吻他。 猛烈的情绪往往都是一阵一阵的,过了夜,那股患得患失消失,夏油杰又恢复了他厚脸皮的真实嘴脸,缠着她要在私汤里试试看什么体验。她被缠得不行,答应了,但是只允许做一次。 于是他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昨天夜里被他惦记的石头上。 晚上因为被他摸透了也操透了,她肉乎乎的阴唇几乎还是充血的状态,穴口他摸两把就能放进去两根手指,软乎乎的满是水。她被摸得腰酸,回头想催他时,发现他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把他手指吃干净的画面。看得她浑身冒火,恼羞成怒地说:“不准盯着看!” “我又看不到。”其实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她湿哒哒的穴口被撑开,吃力地把自己吞进去的画面。 看得一清二楚。 律子只感觉他比第一次还要用力,她几乎要撑不住,差点跪倒在池子里,“等等……杰……哈啊……”她慌乱地喊了一声,很快被他堵得一干二净,阴茎踏踏实实地撑开了肉乎乎的穴道,不等她缓过神就动起了腰,比夜里要过分得多。池子里的水被溅起来,每动一下都有水花被打高,跟着他们身体撞击时发出的钝响,“杰……杰……等等。”她真的要站不住了,连说话都像是在尖叫,阴茎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情地撑开,操到深处,顶着她的肚子,顶得她腹部一阵阵的酸胀,发闷。以至于他的手还按着,按在她的小腹上,每操进去一次,她都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进到多深的地方。 夏油杰很清楚她站不住,但是故意使坏,每次她有力气要说时,他就要插进去,把她的声音撞得零零碎碎。她几乎是趴在了石头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叫和像是悲哀,又像是欢愉的哭泣声,“嗯啊……啊……”在她真的快要受不住的时候,他终于良心发现一般放过她,慢慢抽出去,把她扶起来——但他显然也没有那么有良心,因为他刚从她身体里离开,将她放倒在那块平滑的石头上仰靠着,就拉开她的双腿插了进去。石头并不是完全的平坦,她不能完全躺下也不能站稳,重心完全落在了他进来的地方。 他手臂一使劲,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将她的双腿迭高压在了胸前。 她发出了一声猛烈的尖叫——在他进来后,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死死压着她的子宫口。不等他发狠地肏多几次,她已经不受控制地陷入了高潮中,软在他怀里。 后来,意识到自己因为他的胡来完全失态,而且因为私汤是露天设施,刚才不受控制的尖叫声极有可能被人听见后,律子一整天都没怎么搭理夏油杰——尤其是他抱怨自己后背被她抓出血的时候。 夏油杰:“好痛哦。” 律子:“痛死你算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