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全部完成,剩下的必须得大人登场。 修庆哥哥开着车带来了家公爷爷,然后毫无疑问,小学生们挨了骂。 家公爷爷特别生气,不是因为小孩子们主动找税务局交税,导致今后荷包会大放血。 在老人看来,给国家交多少钱都是应该的,只要是正当的钱,不是进了贪官污吏的小金库就行。 他生气的点在于小孩子们实在是胆大包天,怎么能跟大学生直接怼上了。 晓得男的不是个好东西,还敢这么嚣张,到时候人家使坏害了他们,他们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四个人被骂成了鹌鹑,一声都不敢吭,只能灰溜溜地跟着周雪莹爸爸单位的司机回本市。 司机叔叔是送领导来省城党校报到的,正好把这群小崽子给捎回家。 可怜的周雪莹吃过中午饭,还得唉声叹气地去上培优班。 剩下的小伙伴们可幸福多了,他们能飞奔去赚钱啊。 真的很赚钱哦,不仅仅是卖衣服赚钱,在大礼堂卖花也迅速进入了大笔挣钱的阶段。 这个大笔的定义在于不是零售,而是批发。 之前在大礼堂买盆花的不都是个人嚒,销售最好的阶段就是年宵花,基本都是家庭消费。 但是随着开过年来,春暖花开,各家单位领导似乎都意识到了已经现在进入春天模式,应该给单位增加点颜色了。 所以来订花的人就特别多。 有的甚至人都没到场,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让把货送过去就行。 其中最受欢迎的竟然是普通盆花,然后是杯花。在新年阶段大放异彩的捧花盆栽反而并不怎么受各家单位的青睐。除了培训中心这种经常举行会议接待领导的单位下订单之外,其他人完全没表现出感兴趣的模样。 好吧,灰扑扑的软塑盆花也有它们的春天。 为了抓住这好不容易扩大了商机,江海潮可谓是绞尽脑汁。 人家单位只要求送花上门,他们直接给人摆上图案了。 想要啥图案,直接用两种颜色的花给摆出来,不多收一分钱。 主要目的是一定要一次性就把尝鲜的单位给惯坏,让他们以后万一换了供货商都会各种不适应。 杨桃看着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大姐,小心翼翼地询问:“大姐,你是不是有点太紧张了?现在挺好的呀,各方面都挺好的。对了,那个鲜切花批发市场的批文已经下来了,我们湖港又争取了两班公交车。平常是两个小时发一班车,到了周末每隔一个小时。还有啊,这个礼拜批发市场就能动工了。” 然而如此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听到江海潮耳朵里跟催命符也没多大区别。 她顿时更加焦灼了。 因为以后省城卖衣服的利润得上交一半。 因为邹澜的搅局,他们不得不放弃杂志上的原款,这意味着会损失一部分就冲着杂志款来的客源。 一旦卖衣服的利润没办法支撑起卖花事业,那他们后面的日子可难过了。 杨桃眨巴眨巴眼睛,十分困惑:“大姐,什么才算卖花事业给支撑起来了呀。” 江海潮也说不清楚,只能随便找个对照组:“起码不能比卖衣服挣的少吧。而且这都全镇参与进来了,是卖衣服的两三倍才正常吧。” 对不起,告辞,小伙伴们自觉不配。 “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