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靠近宿舍区的时候,陈瓦霜说:“就到这儿吧,我自己回去。” “这几天给我好好反省,五一假叔叔再找你。”他利落地说,见她没反应,不耐道,“给个回应。” “知道了。” 站在原地,回看他清隽的身影逆着光前行,很快被夜色吞没,陈瓦霜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进了宿舍区。 * 坐在车里,男人冷静地思索了一番。 清明节前后,她的态度有明显变化,一定是有人跟她说了什么,是听到了外面的风言风语?邵京棋劝告过她?让她遭受了压力? 放烟花那天遇到的人实在太多,现在网络又这么发达,谁都有可能把事情添油加醋,越描越黑,要查的话无从可查。但是谁会这么没眼色地透露给自家老爷子?一个直觉,能把这件事捅给老爷子知晓的,邵京棋的嫌疑最大。 …… 两日后,邵京棋回国。 陆墨白的身影,很快出现在邵总办公室。 邵京棋坐在桌前抬眼看他,扯起了一贯的微笑:“看来太阳是真的打西边出来了,陆总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指导工作,刚刚助理通报,我还在想哪位陆总。” 陆墨白不恼也不气,说着:“无事不登三宝殿,哥们儿有件事想请教一下邵总。” 边说边向邵京棋一步步走近。 坐在办公桌后的邵京棋冷静地注视着这个男人:“陆总无所不能,需要我指点?” 陆墨白随意地侧身坐在邵京棋宽大的胡桃色办公桌上,还摸出了烟盒,抖了半截烟出来递至邵京棋面前。 “抽烟?”陆墨白问。 见邵京棋纹丝不动,只用嫌恶的眼神看着烟盒,陆墨白笑了笑,挑起眉:“哥们儿真不来一根?” 邵京棋不清楚他要摆什么阵,但直觉上肯定跟陈瓦霜有关。他继续不动声色,面无表情地夹走了那根烟。 陆墨白浅淡地笑道:“这个牌子的香烟小霜儿都不嫌弃,闻了之后没再咳过。我也是换了很多种才试出来,有次抱着她,她还嘀咕我身上的烟草味儿有些好闻。” 说罢,自己也叼了一根,点燃了。 “我记得你高中第一次抽烟还是我教的。虽然你比我大,但我烟龄比你长。”陆墨白吁出了淡蓝烟雾。 “你今天是过来叙旧的?还是来吹牛的?”邵京棋听见他大言不惭,压着心中怒火终于开口,“呵,你抱着她?是指用强迫的方式?” “强迫?怎么会?哥们儿不是那种人。”陆墨白笑,手指夹着烟扶在桌子边沿,任由烟雾袅袅上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