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克制地动。女孩不知道的是,这种若隐若现、隐约透出个轮廓,才是最高级的性感和情.色。 她有一种笨拙的性感,一种妩媚的天真,她不知道,先脱掉里头的,保留外头的,会比依次脱掉更具诱惑。 壁炉里,木炭爆了一个炭花,“啪”地一声,正隐合着男人脑中弦断裂的声音。 轮到软木塞对准梁津的时候,女孩也不知道要问他什么问题,干脆也让他脱。 男人笑了笑,她这一声稚嫩的“脱”,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领口慢条斯理地动作,摘下领带。那条摘下的领带,被他随意地掷下,正好压在女孩素白的文胸上。 女孩看着男人的领带,再看看只剩下三件衣服的自己。心里有点儿不服气,梁津穿的衣服比她多,可不是占了大便宜了? 他可以这次脱个领带、下次摘个皮带,到最后她都光光的了,他身上还好好地穿着衣服,连衬衫的扣子都整整齐齐地扣到最上面一个。 女孩没有胡思乱想太久,软木塞又转到了她这儿。这次,她很主动地双手伸到裙子底下,将小胖次摘了下来。同色的纯白小胖次,盖住了男人的领带。 脱完之后,她拢了拢腿,觉得某处光溜溜的,有点不习惯了。 然而没等她再去转动小木塞,男人直接长臂一伸,将她完完全全揽到了怀里。隔着衬衫,男人的大掌握住了她的,像捉住了一只温软的小兔。女孩懵了两秒,看向男人,小小地发出抗议。 “我们不是在玩游戏——”这游戏还没玩完,他怎么就耍起流氓来了? “是在玩游戏。但是,谁教小萱这样脱的?”男人的大掌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越发用力起来。 这样脱,让人怎么把持得住? 女孩咬住唇。 “这不是,你逼的。”她小小声地反驳。要不是他非让她做这么羞人的事,她也想不到。 现在,她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衬衫,和一条羊绒的格子裙。格子裙是中长款的,盖到膝盖往上一点的位置。 “小萱,你既然这样...”男人低声,他此时此刻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不打算再忍耐。 男人暂时将手从她身上拿下,掀开一旁湿巾的盖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骨节清凌、指骨分明的手指。随后,顺着裙摆边缘,慢慢地摸了进去。 女孩的呼吸霎时顿停住。她试图将膝盖并拢到一起,男人却语气温和,命令她“张开”。 edward夫人送的礼物,脖圈叮叮当当地响了一晚上,伴随着女孩的软声哭泣和求饶,在男人听来,成了最悦耳的乐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