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梁津低头看她娇憨婉转的小脸蛋,上面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像是红瓷的釉质。哪怕他们早已将所有都交给彼此,但她还是一如往常的害羞,要他关灯、要他出去,要他锁好门,为她留下隐私空间。 她的纯情和羞赧,为她笼罩上一层神秘的面纱,这层面纱未曾在他面前掀开,他也就耐心地等着,等到她自愿脱下面纱的一天。 “好。你换好衣服我再进来。”他摸摸她的头,宽大瘦长的脚踝滑进她买的幼稚绵羊毛毛拖里,起身出门。 等主卧的门“咯吱”一声被关上,周萱才从被窝里滑出来,四处寻找着她的毛毛拖鞋。昨夜用来包裹身体的浴巾掉落在橡木地板上,和他的睡衣紧紧地挨在一起。 她火速换好一套碎花小熊睡衣,头疼地看着酣战后的战场。凌乱的被褥,掉落一地的衣服,两只又大又软的抱枕,一只半垂在床上,一只落到床尾。 这个战场,又不可能叫赵姨来帮忙打扫干净。 她咬住软嫩的唇瓣,打算先将被褥拆下来去洗。被褥上有干涸的水痕,隐隐约约竟然画出了小地图的形状。女孩蓦地脸红,想到昨夜他是怎么恶劣地捻着她的耳珠,哑声告诉她“像是在泡温泉”。 他真的太坏。 “被子我来洗。这里我来收拾,小萱去吃早餐。”估摸着她差不多穿好衣服,他去而复返,看到床边抱着被褥一脸羞恼的小美人儿,怜惜涌上心头。 周萱也不和他争,本来这里就是他搞乱的。她乖乖地点头,去刷牙洗漱和吃早餐。 吃完早餐,她这才想起,今天准备回去上班了,但是换季的衣服还没收拾好。原本是打算昨天晚上收的,结果,直接被他给截胡了。什么正事都没干成。 主卧连通着衣帽间。梁津在主卧里收拾被褥、铺床,枕套统统拆下,橡木地板上的衣服被放进脏衣篮。他做得迅速而有条不紊。 衣帽间里,女孩打开她的芭比粉行李箱,将打底衫和毛衣收进去。 正当她将一件碎花衣襟的毛衣放进行李箱里,打算取下另一件针织衫,男人的大掌业已伸了过来,帮她把针织衫从衣架上褪出来。 “多带点保暖的衣服。雨衣和雨伞,我让徐叔给你准备了。这个季节锦城多雨,你别仗着身体好淋雨不撑伞。”他淡淡地嘱咐她。 “哦。好。”女孩心想,他又怎么知道她经常小雨不撑伞?她有时候确实不喜欢撑伞,就想让毛毛雨丝落在脸上、头上,求那一点新鲜的野意。毕竟滚滚在雨里都是蜷缩成一团躲雨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