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女孩装作失手,拿起手机干巴巴地“解释”了一句。 “。。。” 梁津看着她的俏脸,没有戳穿她的“辩解”。 她还微微湿润的发梢,遮住她浑圆□□的香肩,耸立的锁骨。她到底还是年轻,不知道这种半遮半掩、如雾非雾的效果, 可比直接的视觉冲击强烈得多。 “姐。。。”周萱想张嘴叫他,却不知道叫什么好。叫到一半又不叫了。 “现在在妈妈这边?”男人开口说话了。他嗓音低哑到了极致, 似粗粝的颗粒质感,轻轻摩挲过她耳膜。 “嗯嗯。” “准备什么时候睡觉?” “晚点,我玩一会手机再睡。”周萱说着,打了个呵欠,将手机放低了一些。“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连婚纱照都赶不上了,也不知道延后到什么时候。周萱有些失落,想问男人打算推迟到什么时候拍婚纱照,脑子里却又突然出现妈妈那句“小梁工作辛苦,把你的小脾气收一收”,便闭嘴了。 “后天,或者大后天。”梁津沉声。 “嗯嗯。我等你回来啊。我睡觉了。”女孩打了个呵欠,用细嫩的手指捂在唇上。 “你睡。”男人哑声。 两人就这样挂了电话。周萱洗完澡,正是身体最舒服的时候,房间里冷气开得十足,她躺在床上,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 新加坡,pinetree hill。 梁津挂断视频通话,从落地窗边走到沙发旁,坐下。 他靠在沙发上,宽大的身躯将沙发背压平。他合上眼皮,指节宽大的手指摸索到胸前扣得严丝合缝的纽扣,将衣领狠狠地扯开。 那种想要撕裂什么的感觉,又回来了。野兽在体内厮杀,叫嚣着要得到释放。 梁津起身,转身去了浴室,在真皮质沙发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印痕。 水被他开放至最大。光洁透明的玻璃棉染上一层朦胧的薄雾。莲蓬头的阀门拧至最底。水珠狂乱地淋至男人的额部,下颌,顺着喉结和脖颈,划过胸前壁垒森严的肌肉,落在浴室的水磨瓷砖上。 脑中有烟花炸开。 * 第二天周萱起床时,张静女士已经拖着两个大行李箱去了机场,连声招呼也没有和小女儿打。家里也没有早餐,周萱翻遍冰箱,找到冰箱底的一盒馄饨,煮了当早餐。 张静女士出发得太早了。家里又没有她的衣服可以换,周萱在张静女士的衣橱里扒拉到一件八十年代的复古风棉质格子裙,往身上一套就出门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