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他没什么战斗力了,不是相信他”郁雾捡起符纸,走过来。 他的修道术,准确来说是谷垚教的。 别看谷垚平时对郁雾纵容的什么是的,教学上却完全是个严师。练气进届,关系都是生死的事,稍有不甚都会万劫不复。 谷垚从来不会含糊,一定会明明白白告诉郁雾,什么能做,什么绝对不能做。练习固然痛苦,谷垚却从来没有手软过。 自郁雾能练自己的气开始,谷垚再没有陪同过他一起进届。哪怕他自己在外面急的要撕人,也不会因此扰乱郁雾该自己成长的路。郁雾受伤了,就把害他受伤的那些鬼全都烧一遍,出了气。之后接着玩命练他。 郁雾又是个骨头硬的,刚开始接触各种鬼啊灵啊的,常常怕的要死。半夜害怕的睡不着,整天顶着熊猫眼。 谷垚看在眼里,但郁雾不提,他也不会多做什么。心力练不出来,以后面对更可怕的东西,又如何自保。 只是突然外出三个月,回来就领了个灵兽——青鸟。把那青鸟打服了,必要它夜夜守在郁雾身边。 给了郁雾也不说是寻来陪他睡觉的,又美其名曰,练习。 “不是让你在原地等我?”谷垚说着也板不下脸,失笑:“这是原地?” 郁雾知道自己理亏,反正就是不说话,任谷垚多说几句。 谷垚看他这又犯倔的摸样,气的牙痒,又拿他没法子。 到底是谁说的徒弟怕师父,师弟怕师兄? “又不说话”谷垚抬手在那圆脑袋上呼噜一下,没辙了。 “又是姓管那小孩带你来的?” “是”郁雾察觉谷垚语气缓下来,自然眉开眼笑了。 谷垚抬眼瞧了一下二楼的窗户口:“吴非白也被你关在二楼了” 郁雾奇怪:“你认识?” 谷垚坏笑:“高价卖过他鬼” “你还真是”郁雾笑,“无往不利” 谷垚轻“嗯”了一声,算回答了,还怪得意的。 月光银灿灿的扑下来,照的郁雾眼睛亮亮的,焕发着活力。那眼睛又只盯着谷垚,火似的。 越来越不遮掩了。 似乎只要停下来,他俩之间的气氛就会变得暧昧,又让人舒服的不想抽离。 谷垚咳了一声,说:“查到什么了?这么不愿意回去” 郁雾并肩靠过来,一同倚在墙壁,高度紧张的精力让他也有点累,“二楼墙上有标记,五条线,两边的四条短,中间的那条长,看起来有点像彼岸花” “标记?”谷垚听到这个信息陷入思索。 “你之前没发现吗?” 谷垚早该来过这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