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这么强,若是阁下不说,我险些以为是扶桑君亲临了。” 嵇灵摇头:“不敢与扶桑君相提并论。” 神女听了嵇灵的名姓后,微微踌躇,屡次欲言又止,嵇灵便道:“娘娘可是想说什么?” 神女道:“确实有个不情之请。” 说着她一挥广袖,墓室中间的棺材自行抬起,离地一寸,而后向右挪开了三米。 而原本棺材在的地方,赫然有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 嵇灵瞬间皱起了眉头。 先前那种隐隐不详地感觉去而复返,他盯着那洞口,无可遏止地想起了水镜之中的男人。 那个通身贵气,却被荆棘牢牢绑缚,悬吊与深潭之上,困于地底的男人。 神女道:“一百多年前,有一伙盗墓贼进了这里,用火炮轰开了地面,我当时想着反正是刘仁景的墓,炸了就炸了,便没有搭理他们,哪知道他们的炮火轰出了一个深坑。” “他们一伙人下去以后,一个也没上来,我和姐妹下去探查,发现他们死在了洞穴中,而洞穴深处不时传出了可怖的气息,我们姐妹都很害怕,便没有再往下了。” 这些少女都是厉鬼化成的神,能让她们害怕,地下的东西必然万分恐怖。 嵇灵问:“你们想让我下去看看?” 神女道:“您是天下修为最高的神灵之一,这天下除了太古三尊,没谁能胜过您,我们姐妹避之不及,想必对您来说很容易。” 嵇灵苦笑一声,心道:“那你就高看我了。” 他曾经确实很强,但神灵的能力出了和自身的修为有关,还与信仰挂钩,如今时过境迁,沧海桑田,人间没多少人知道嵇灵的名讳了,他的实力也大打折扣。 嵇灵略一思考:“这样吧,你等我叫个人来。” 他微微抬手,墓穴门口的草木上露水凝结,蒸腾为雾,最后悬浮在嵇灵面前,化做一方水镜。 嵇灵:“白泽,在吗,睡了吗?” 无人应答。 嵇灵:“白泽,在吗,睡了吗?” 水镜中浮现一张怒容。 斯文儒雅的男人顶着一头乱毛,厚重的黑眼圈彰显着睡眠不足的事实,他带上眼镜,对嵇灵怒目而视:“大半夜的,你干什么?” 嵇灵:“和我下墓。” 白泽:“?” “你半夜不睡觉找我挖人家祖坟?” 嵇灵黑线:“不是。” 他三言两语交代清楚这边的事情,提到那个看不清面容,却阴郁可怖的男人,缓缓道:“景南市是人口超千万的大都市,在这样的城市地下压着个不知底细的邪祟,我们还是弄清楚的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