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半,褚瑨远远地就瞧见家里餐厅还是灯火通明的样子,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怎么喝上了?” 拒绝了任垣逸的邀约,她回家倒是自己开了瓶红酒,一个人胡思乱想,咕咚咕咚喝了大半。 他皱皱巴巴的家居服半掩住女孩的头,她趴在桌上迷糊着。听到男人的声音,景斓猛一下环上了他的腰。天气渐凉,他开始穿整套的西装,抱起来最是舒服。硬挺的布料冰冰凉,她把整个脸都贴上去,靠近了闻有淡淡的薄荷味。 “店里遇到不好的事了吗?受委屈了?” 景斓又把头抵在他的肚子上。 “夜深了,洗了澡回房间再慢慢跟我说好不好?”男人放下公文包,揉揉她的头。 女孩伸出一只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借着他的力挣扎着站了起来,又倒在他怀里。 一个人跑回来喝闷酒的时候,她就像疯了一样想褚瑨,想他的体温,他的味道,他的收紧手臂时的力量。她千辛万苦抛弃一切,为的不就是一个永远让她觉得安心的怀抱吗? 还好他真的不会让人失望,只要预计凌晨两点前能回家,无论在哪个城市出差,褚瑨都会赶回来。 她反手把褚瑨的两只手都扯来交迭在自己腰上,然后再用手臂去搂住他的脖子,像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 “有什么委屈告诉我呀,憋在心里可不好,嗯?” “阿晏,我们结婚吧。” 酒精冲昏了大脑,她满脑子都是家、每一天、永远、唯一、幸福、爱、一生这些字样。 也是瞬间,浑身沸腾的血液都冲向了褚瑨的大脑,心脏快要跳出来,耳边仿佛响起了蜂鸣。可不久一切又都平复。他大概猜到了她究竟为什么心情不好,也就不会把她酒后的胡言当真。 “好,我们结婚。” “明天就去。” “那回来我再补给你求婚仪式。” “阿晏,我爱你。” “我也爱你。” 就算做不得数,男人也还是要亲吻他的新娘。 软软的玉腰卡在他的臂弯,他一口含住还带着酒香的樱唇,将所有的残酒都搜刮干净,痴缠的舌头和玉颈后有节奏抚摸着的大掌给她最大的安慰。 “阿晏,做爱。”说完她就开始扒他的衣服,刚扯松领结手就滑向了裤裆,像深山老林里渴了八百年的女妖。 “你喝醉了,先休息吧。” “做爱。”她已经拉开了他的拉链。 但褚瑨一路风尘仆仆着实是有些累了,再说他就算是男人,也不能一下做爱指令就让小弟弟立刻罚站吧。于是景斓只捞到一根半勃的性器,她很不满,急忙用力去撸,疼得男人嘶嘶地吸气。 他无奈,只好把人扛上了楼。女孩倒是没挣扎,可褚瑨闹不明白,她是怎么在这几步路里把自己也扒光的。 这不由得让褚瑨想起好多次两人一起回家,他都被女孩扔了一脸内衣的场面,小弟弟倒是顿时精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