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棍居然拿蜡油滴了我一裤裆”,祁婧再也忍不住,扑楞一下就坐了起来,脸色早已刷白,惊骇的眉宇间拧着心疼去扒男人裤子。 “哎呀,没事儿!” 许博立马慌了,凭感觉许大将军应该还没完全消肿,那胖乎乎的茄子样儿跟烫伤也TM不挨着。如果被发现了,后边的高强度戏码就有了充分说明淫乱程度的铁证。 放你出去就给老娘玩儿残废了才回来?也太TM没溜儿了! 可横眉立目,泪光盈盈的许太太哪里容他遮掩,两下就撸下了睡裤,开始验伤。 许博揣着另一套紧张定睛一看,立时松了口气。那位兄弟已经恢复了正常尺寸,只是黑里还稍微透着点儿红。 正庆幸因祸得福,计划着怎么移花接木,有效降低评估数据,许太太的手指按在了大腿外侧和胯骨边上。 疼! 紧接着上衣被掀开,肋骨上也被按了一下……更疼。 ——毕竟是被大皮鞋踢的淤青,不可能这么快就消散殆尽。 “老公,他们……他们……” 闻声望去,许太太已然眼圈儿通红,泪光盈盈,双手慌里慌张的去解男人的衣服。 许博一把抓住爱妻手腕,按在腿上,“宝贝,没事儿,真没事儿,就……” “不行!”许太太几乎是在吼叫,“给我看看,我要看!” 许博从未见她激动成这样,连连点头,一边起身脱衣一边解释:“媳妇儿,别那么紧张,大老爷们儿的,还怕这点儿小踢蹬?你没看见那老小子给一脚踹墙上了,站都没站起来……” 祁婧搬着男人翻了个身,在后背上又找到几块淤青,探着指尖儿碰了碰,咬住唇瓣,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许博回头看见,赶紧转身捧住了爱妻的脸,边擦边说:“傻丫头哭啥呀……”不知怎么,忽然胸口一热,鼻子发酸,竟哽住了。 祁婧双眼通红打量男人全身,手指又往肋侧另一块更大的伤处摸去,却被一把搂在了怀里,紧紧抱住。 刚被人从椅子上救下来的时候,一片忙乱,程归雁的处置手法冷静熟练,眼圈儿也是红的,手也是抖的。 许博那时除了觉得丢人,一味地撑持男人的面子,就是返过去安慰她,甚至没感受到一秒钟的脆弱。今天身上的伤痕不剩当晚十之二叁,怎么要跟着老婆哭鼻子么? 抱着香软的娇躯,许英雄越发觉得自己像个挨了打回家找妈妈的孩子,胸口里的憋闷急需宣泄。拼命联想赵铁柱被抽鞭子,被扯掉卵蛋的画面都无法缓解。 可是,抱着自己的老婆倾诉委屈,他无论如何做不到。 爱人的怀抱,即便片刻的温存,几滴泪水,也足以培育一个男人的倔强与坚韧。用尽全力的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许博已经逼着自己平复如初。 “她的清白……真值得你那么拼命啊,傻瓜!” 许太太略带沙哑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听不出是心疼还是吃醋,不过情绪明显缓和了许多。小手在男人裸背上轻轻抚摸。 “呵呵,你还不知道我么……没遇上过这么欺负人的……”男人,逮住机会就得吹牛逼。 “知道……”许太太的调门一高,更显嘶哑,口气却更轻松,“我还亲眼看见了呢……你把陈京玉的眼镜儿都打掉了。” 女人有时候还是比男人豁达,竟肯拿自己曾经不要脸的经历哄老公。许博心头一暖,知趣儿的附和:“合着我这辈子……光为了抢女人打架了……” “切,不害臊!” 斗着嘴抱了好一会儿,祁婧挣脱了男人,下床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应该是还惦记着下边的剧情,一边翻找,一边没好气的追问:“你刚才说谁给一脚踹墙上了?我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你踹的?” 见她翻出一瓶红花油,许博乖觉的翻身趴在了床上,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不是我,我都给绑椅子上了,是小铁……” “小铁是谁啊?” 祁婧拧开瓶盖儿,爬上床跪在男人身侧,“忍着点儿。” “当然是天降救兵了,跟欧阳洁一起来的……还有……诶呦!” 揉按的动作突然加劲儿,“又是欧阳洁,怎么你每次出门都有她啊?她是你专职外遇啊?还有谁?” 一通连环追问催得许博心里发慌,但碍于娇妻情绪波动剧烈,只好硬着头皮交代:“还有……还有一个姓徐的疯丫头……” “姓徐的?”许太太的手劲儿越来越大。 “嗯,我估……摸着,九成是朵……朵的妹……妹,媳妇儿……你能……不能轻……点儿啊……” 祁婧干脆停了手,揪住男人一只耳朵,声音明显带着母老虎的天威:“你不会是想告诉我,她妹妹也给你睡了吧?” “嘘——奶奶,咱小点儿声成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