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够甜。”说着,拈起李曼桢的一根中指,往杯子里一沾。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沾了半截奶汁的葱指已经入了狼吻,被卖力的吸吮起来。 “诶呀……” 李曼桢哪里想得到自己的指头一下杵到了男人嘴里? 被调皮的舌头裹住,异样的触感带着湿滑的吸力把半边身子都吮麻了,就那样被他叼着,想笑又有些着恼,想往回抽,又不愿使力似的。 许博见她并未大力回夺,也就没再死乞白赖的捉着了,叼着指头就着手劲儿凑到她背后,放落的胳膊自然而然搂住了细腰。 这下,他连李曼桢打着颤儿的呼吸都能听到了。 薄薄的布料下是穿了文胸的。而腰腹之间的弹性和温度根本不堪指掌随意的撩拨,立时抽高绷紧发起热来。 指头被湿漉漉的抽走了,却像是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就那么举着,许博坏笑着出言提醒。 “我觉得刚好,要不你也尝尝?” 李曼桢如梦初醒般端起杯子,打开了微波炉。 轻微的轰鸣声响起,厨房里随即陷入了沉默。空气仿佛被看不见的辐射无孔不入的穿透,迅速的热了起来。 很明显,那腰间的大手就是辐射的源头,让她碰也不敢碰,只好扶住了身前的案台。 可这一扶,屁股便不自觉的撅了出去。一根逐渐成型的巨物堪堪抵在臀沟朝上的腰眼儿处,压得她脊背塌陷,酥胸前挺,整个腰身几乎弯成了羞耻的S形…… “姐,我问你个事儿……”男人的声音好像好色的救世主,打破了沉默的同时却压在耳朵上,磁性十足的声波震得后颈发麻。 “嗯?”李曼桢努力维持着声调,不敢带出半点难捱的气流。 “今天我跟一个哥们儿喝酒,是他问我的。” 许博居然真一本正经的请教起来,“他说他这边跟女朋友在一起很开心,那边又死活也忘不了另一个女人,该怎么办?” 李曼桢怎么也想不到这会子被问这样不要脸的问题,鼻子里忍不住哼了一下,半晌才回了句:“不知道……” 岳寒放不下的是谁,根本不用猜。 当然他也不可能这么露骨的问出来,而是红着脸说可依那么漂亮,自己还是会被别的女人吸引,会不会太渣了。 许博只打了个哈哈,问了句是谁这么大魅力,就把他打发了。 这个世界上的道理都是明明白白的,可发生的事情往往糊里糊涂,让人左右为难。 只怕真正经历过了,参与了抉择博弈,体验了曲折痛楚,也未必会明白下次该抓住什么,更何况岳寒这样的情场小白? 像这样的问题,根本就是不得要领。 所以,许博接着问:“姐,你是女人,你觉得像我这样一个有老婆的男人,如果忍不住要喜欢你,算不算欺负你?” 还没说两句话,李曼桢已经觉得自己腰里背上的衣服都湿了。上一个问题还能推说不知道,这个如果再说不知道,跟点头认命甘心受欺负也差不多了。 “你……”李曼桢咬了咬嘴唇,“就是要欺负我……” 话音未落,微波炉“叮”的一声,无比慈悲的把她尾音中的轻颤盖住了。也不知道许博听清了几分。 即便听清了,此刻的情境,这“欺负”二字出口,恐怕也是赌气撒娇的成分多些,不免让人心生懊恼。 借着取奶的动作,李曼桢终于摆脱了男人的魔爪,端着杯子出了厨房。 许博紧跟在阿桢姐身后,拿过一个杯垫儿,让她把奶放好,拉了把椅子坐在了餐桌旁。 李曼桢刚想走开,被一只胳膊拦腰抱住。轻呼还没发出,人已经被揽进了登徒浪子的怀里,实实在在坐在了他腿上。 “诶呀,你……”李曼桢挣扎两下,徒劳无功,一手撑着男人肩膀,一手撑着桌沿儿,急得胸脯一阵剧烈起伏,没奈何只抿着嘴儿瞪向许博。 许博仰着头笑吟吟的看她,目光毫不躲闪,像是在说:我就欺负你了,你喜不喜欢啊? 可仔细一看,又好像在说,姐,好姐姐,你看我都这么死皮赖脸的缠着你了,你就别闹着要走了,乖乖留下来给我欺负吧! 昨天几乎一整天不见人,要走的话自然没机会重申。到了晚上,许太太一阵哭闹没翻什么大浪,却把李曼桢的心撞了一个趔趄。 原以为,幸福的家庭大多相似,说的就是这一对儿,没想到,也发生过不为人知的故事。 是起了同病相怜的念头么,或者是该称为惺惺相惜,又或者是被艳羡碰碎了那本已消耗殆尽的念念不忘? 凭她是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