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名字,许博都没问,也没再多想。女人心里的话,愿意说的时候,她自己都憋不住,到时候,你耐心听就行了。 这份体贴,许博还是有的。 关门的刹那,回望一眼,床很大,美人娇小,将被子撑起一团秀气的浮凸,不由暗自一叹。 距离小区不远就是一个健身公园,每天许博都要绕着公园儿跑叁圈儿,加上来回的路程,差不多五公里。 春阳散落的马路边,成排的垂柳被抹上淡淡的鹅黄。晨风还未涤净最后的半分凛冽,爽利的拂过脸颊,让人精神一振。 奥巴马撒了泡尿就没命的疯跑,把牵引绳扽得笔直,连做标记的本能都忘了。 许博心情大好,放开速度,追着狗尾巴跟它较劲,惹得几个遛鸟的大爷直往路边儿躲。迎风驰骋中,不由想起昨夜回屋后关于“撒欢儿”的一番对话。 “这回你可称心了吧,许大老爷?” 刚钻进被窝,祁婧肉滚滚的身子就缠了上来,一把捉住还潮乎乎软绵绵的许大将军,摇啊摇的不松手。 许博被她暖暖的拥住才发觉自己身上冰凉,立即把爱妻抱了个满怀,半装糊涂的应对,“我哪儿有……起过什么心啊,奶奶!” “哼,是啊!你是好人,是勉为其难,仗义援手,急人所急,救苦救难行了吧?”许太太阴阳怪气儿的排列完成语接龙,大奶子一挺撞得男人忽悠一下,“说,爽不爽?” “嘿嘿!爽!” “德行!” 许博看不清娇妻的脸色,只觉得鸡巴被小爪子掐了一下,耳边又传来女人娇娇又恨恨的话语: “这下一大一小,同吃同住,由得你撒着欢儿的肏,还惦不惦记什么黎儿啊,雁儿啊的啦?” “哦——原来你是安的这个心啊,婧主子?”许博尽量插科打诨。 “咳咳……臣妾的心都在陛下身上,哪儿还有什么别的心,不过是想讨陛下的欢心罢了。唉,你们男人啊!” 也不知道几分真假,戏精上身的“婧主子”把一声幽幽轻叹演绎得又骚又怨。 许博被逗得一把搬过祁婧的大屁股,轻轻拍着,“什么大的小的乱七八糟的,星巴克还是麦当劳啊?没准儿明儿一早睡醒就全忘了,谁给你天天儿梦游啊?” “跟我蒙事儿呢?监控里我早瞧明白了,你……进去的时候,她可清醒着呢!” 许太太初掌后宫,就带着母仪天下的范儿,“女人要是心甘情愿的给了你一次,就没打算防着下一次。我早说过,她是真心喜欢你!” “够机灵的,还想起来看监控了。” 许博顾左右而言他,心里却柔软得无可辩驳,忽然脑波一跳,“你跟陈京玉第一次做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啪”的一下,屁股蛋子上挨了“婧主子”一巴掌,“就知道你会往我身上想!” “因为我的心在你身上嘛!”许先生忍着肉麻。 “呸,作案工具还没干呢,不要个B脸,嘻嘻……”祁婧笑得花枝乱颤。 “别打岔,老实交代问题。” “变态!” 许太太一拳头捶落却被男人按在怀里,脑袋又蹭又顶,撒够了娇才继续说:“那……那时候,也说不清怎么想的,反正不是被迫的……肏你大爷的不许笑!” 两条肉虫又是一顿推搡蛄蛹,许太太的脸却始终没敢抬起来。过了一会儿才接着嘟哝:“如果是现在的我,肯定会这样……打算啦!不过,话说回来,哼哼!现在的我,才不会看上那个断子绝孙的杂碎……” 虽是咒骂,祁婧的话音却淡淡的。在许博听来,不难发觉爱妻的情绪里还是难免一丝不堪回首的委屈,只是被彼此相拥的温暖包裹着,才不再觉得难过了。 “现在的你,怕是只能看上那根黑不溜秋的驴鸡巴!”许博故意逗她。 祁婧的小爪子拖住男人的卵袋,压低声音说:“我们家这根一晚上连中叁元,一点儿也不比驴的差呀,回头得授一枚吃苦耐劳奖章,咯咯……” “跟TM一晚上射七次的比简直弱爆了好吗?”许博顺嘴接茬,立马想起关键问题,“对了媳妇儿,我这条小命儿可攥在你手里了,小毛那儿……” 提起小毛,祁婧少见的没扮演娇羞,轻哼了一声,“怕啥,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咱们不说,她李曼桢难道还主动跟儿子告状啊?她又不傻,得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