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这样暧昧局促的房间里,他们尝试过无数的花样儿,肆无忌惮的让自己开心。 氛围和气温都没有什么不同,唯有一种无形的压迫让她的喘息有些格外的沉重和焦躁。可依似乎终于不堪春意蒸撩的煎熬,回头举明眸看着他肌肉虬劲的壮硕蛮横。当目光落在他毛茸茸的前胸,倏然一亮,声音发颤。 “你说那头小母猫会不会……呃啊——” 罗翰驱赶着犀牛不由分说的冲了进去,唇口狭小的阻隔异感刹那掠向虚空。腴润紧仄中一入到底的畅快一下攫住了两人,一个被滚烫淋漓的香软滑腻完全包裹接纳,一个被坚硬巨硕的强横悍勇彻底贯穿征服。 罗翰只是稍稍喘息,等可依刚刚适应了他的粗长巨大便开始了冲撞征伐。 “嗯……会不会喜欢啊!啊!你这一身的毛啊!啊!啊……” 可怜的小可依即使努力成为一个时刻不忘本职的专业话痨,仍然被一下紧似一下的冲击撞得语无伦次。 “你可以帮我问问她啊!”罗翰双手箍住可依的小腰,动作沉雄稳健。 “怎么问啊……啊!难道说有头呜呜……有头老牛想干她……啊啊啊!轻点儿啊……你要我命啊!” 兴许是被戳中了痛处,身后加速的撞击激起“啪啪啪”的肉响,可依腰膝一软,差点儿给操趴下,勉强用胳膊肘撑住上半身,胸前的雪兔剧烈激荡,抻着脖子悲鸣不已。 “我就是想干她!你去问啊?”罗翰一下比一下凶狠。 “想干她你抱着……啊……抱着我的屁股干嘛啊?人还没走远啊……喜欢……嗯……喜欢就去追啊!瞧你那点儿出息,嗯嗯……就知道……就知道火烧火燎的操我哎呀啊……” 罗翰忽然觉得正待发泄的欲望没来由的生出一丝憋屈,本就浑身乱窜的焦躁更加狂乱了,一阵疾风暴雨似的袭击让欢声淹没了抱屈含怨的连声斥骂。 可依也不明白为什么本想用来增添情趣的调侃就突然变了味道。可身体的反应并没给她思考的余暇,谷道里狠烈的刨刮让快感爆炸似的迸散全身。 大量的汁液顺着犀牛角的抽离汹涌而出,又被下一瞬的推进冲撞得四散迸流,忽然心虚的发现自己几乎被送上高潮的边缘。然而,心里的委屈却无法言说,在一声接一声带着哭腔的叫喊中竟然溢出泪来。 “明明是在操你,怎么说我喜欢她呢?”罗翰只觉得家伙硬得生疼,仿佛在热汤中来去如飞,胸中的渴望更深,越发加快了速度。 “我啊!啊哈哈——我操你大爷!呃啊——”可依终于挨不住如此凶猛的鞭挞,胸乳腰背一片片潮红,被罗翰掐住的小腰一阵扭摆,雪团似的屁股颤抖着到了高潮,却趴在按摩床上呜呜呜的哭起来。 罗翰一下慌了,一把把可依抱起搂在怀里。只见她满脸通红泪流满面,一下扑在罗汉身上又踢又打,像个婴儿百般无赖的挑战一个高大的武士。 “你他妈把我当什么?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你只爱那些狐狸精!你心里想着她们却来操我!你他妈就是个懦夫,没出息!搞不定自己喜欢的女人,让她来抢我的男人,你TM还来欺负我,你们……你们都来欺负我!呜呜……” 罗翰伟岸的身躯上刚刚还在蒸腾的热汗一下落得冰凉,他紧紧的搂着怀中兀自颤抖的可依,听着她委屈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声,心迅速抽紧。 仍在耳边萦绕的诘问是他熟悉的,甚至曾经无数次自己也对自己痛骂,骂得狗血淋头没脸见人。可人这东西,就是贱。整天在眼前晃,即使明明得不到,也不舍得走开,总幻想着或许有朝一日…… 罗翰想到这些,只是微微一笑。到了他这个年纪,早就过了被一顿骂惊醒,痛心疾首,痛改前非的时辰了。 人生过半,对与错早不是最重要的评判标准。看不破便不破吧,坚持本身的意义或许大过了坚持的目的。让他紧张的是怀里这个冰雪精灵般的女孩儿,她这是怎么了? 在罗翰的印象中,可依是个从小到大野蛮生长的孩子。在她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管束的痕迹。 爸爸妈妈都忙,还没上学,就自己端着比脸还大的饭盆儿去食堂打饭。放学了,会随便找个没人的办公室写作业。 开始懂事了,就把医院里所有年轻漂亮的医生护士排个队,张罗着给罗翰找对象。唯一的一次失恋,也没见她哭过,她说爱过了不遗憾。 即使在那段最悲伤的日子里,她也不曾纠缠任何人,让自己干干净净的,还会回给罗翰一个安慰的笑。 她的身影始终是鲜妍跳跃的,在阳光里,在山岗上,头戴轻灵的羽毛,回眸即是欢笑,没有一刻闭得上嘴,没有一丝愁眉不展的怨。 可是,她现在哭了,哭得抽抽嗒嗒,哽咽不已。 罗翰拉起厚实的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