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仍是握住我的手,弄得郭玉山尴尬得要命,不敢看我们。 我嘴边骚话又冒了出来:“殿下,今早您走路可有觉得不适啊?比方说迈不开腿什么的。” 千秋和瞟了我一眼,淡淡道:“本王身子骨好着呢,不像你,一滩烂泥趴在吾身上。” 我看着他,眼里笑意藏不住:“说明王爷耐操。” 千秋和狠狠捏了一下我的手,道:“你这嘴可是一日都闲不得。” “看着殿下,臣嘴里就忍不住地想吐出这些话来,臣喜欢殿下才这么说的。”我说着,自己的头也慢慢靠在了他肩上,捏着他漂亮的手,心里美美的。 我意识到,我在心里悄悄放下了过去心里对他的种种怀疑与戒备。 待骚话说得差不多了,我从怀里掏出那张慕容星河作的画像,问郭玉山道:“这人是方柱么?” 郭玉山接过画像看了一眼,摇了摇头,道:“你这上面画的是人,方柱是我爹养的狗啊。” 我顿时觉得七窍冒蒸汽,恶狠狠地对他道:“你最好在太原有点用处,不然老子把你喂狗!” “将军息怒,将军息怒。” “你火气怎么那么大?”千秋和抬了抬眼。 “你坐在我身边我火气能不大么?”我看了看郭玉山,又看了看他,笑道:“咱们今天要在车里坐一整天,你就不想再做点什么?那么无聊。” “你屁股是痒了么?” “不是,我前面痒。” “那本王可管不了。” “好哥哥,管管嘛。”我摇着他的手,卖力地扭动着。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他嫌弃地把手从我手里抽了出来,不耐烦道:“想本王操你屁股可以,其他管不了。” 我见郭玉山脖子红得要命,垂着头眼神四处躲闪着,我指了指他,道:“你不给我操你屁股,我就操他屁股。”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郭玉山连连作揖,眼泪都飚出来了。 “那你操吧,不耽误吾从你后面操你。” 我见他态度平和,也不生气,自己反倒生起了气来:“你不介意我和别人做那档子事吗?” “吾又管不住你下半身。” 我听了他无所谓的发言,心里空落落的,说不上来的情绪在心里翻滚着。 我直了直身子,不再靠在他身上,头扭到侧边,拉开窗子,不自然地看向窗外。 “你在想什么?”他问我。 “想家里的女人了。”我故意道。 “没几天就回去了,想她们作甚?” 我鼻子居然有些发酸。 这个人只是和我一夜交合,互相解决欲望,我为什么会因为他不介意我和别人做爱而感到难过? 我在心里狠狠骂自己:醒一醒,不过是约个炮,床上张嘴就来的骚话,你不会当真了吧? 可是他明明说,藏不住地喜欢我啊。 我就这样望着窗外,一言不发,竟僵了数个小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