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伯先生严峻地对我们说。他的声音不稳又生硬,仿佛平常不太说话,而且很讨厌说话。 “那又不是他的错。”欧喜得说。 “脱不了关系。”哈伯先生撂下一句话。他也许觉得没必要多说,真是正确的看法。浑身疙瘩的小妖精朝一堆合并的桌子偏偏头。“国王已经在等你们。” 我来到桌前时,所有人都起来迎接。罗素?艾丁顿和那位名叫托博得特别朋友面对舞池而坐,他们的对面是一位老吸血鬼(唔,意思是他年纪比较大时才转化),还有一个不需要对我站起来致敬的女人。我的视线飘向她又转回来,不免高兴的尖叫。 “塔拉” 我的高中好友也尖叫着跳起来,我们大大地互抱了下,不是那种冷淡的轻拥,这是每次见面的惯例。我们两个都是陌生环境里的陌生人,不约而同来到这家亡者俱乐部。 塔拉比我高几寸,头发和眼睛都是深色,皮肤则是小麦色。她穿着长袖金铜色洋装,举手投足间衣服频频闪烁光彩,脚上则是一双超高高跟鞋,让她和男伴一样高了。 松开拥抱后,我愉快地拍了下塔拉的背,突然意识到和塔拉碰面真是糟糕无比。我连忙探进她的内心,果然我发现她正准备问我为何和比尔以外的人在一起。 “来来,好朋友,陪我去下洗手间吧!”我快活的说,她便抓起皮包并抛给男伴一个完美的微笑,当中包含“马上回来”和“非常抱歉”的双重意思。我对欧喜得挥了一下手,再向其他绅士说明要暂离一下后,我们便轻快地朝后门走到旁的女厕所行去。里面空无一人,我靠在门上以防其他人进来塔拉则面对我,只见她满脸都是问号。 “塔拉,拜托,别提到比尔或者良辰镇,一个字都别提。” “你要告诉我原因吗?” “只不过是”我想找个合理的借口去办不到。“塔拉,如果你说溜了嘴,我就得赔上整条命。” 她的脸痉挛了一下,眼睛死死盯着我。谁不会有这种反应呢?但塔拉见识过大风大浪,哪怕受了伤,她换上一位坚毅的女性。 “真高兴在这里碰到你。”她说。“一个人跟这群家伙在一起实在很闷。陪你来的那位朋友是谁?他是做什么的?” 我老忘记其他人分不出超自然生物和普通人的差别,有时候也几乎忘记别人根本不了解变种人和变形人。“他是做测量的。”我说。“来吧,帮你介绍一下。” “抱歉我们才进来就离开,”我朝在座灿然一笑。“我忘了该有的礼貌。”我对欧喜得介绍塔拉,他表现出适度的欣赏,然后换塔拉介绍我。“苏,这位是富兰克林?莫特。” “很高兴认识你。”我说着伸出了手,这才察觉自己的失礼。吸血鬼不跟人握手。“请原谅。”我急急的说,并以挥手代替握手礼。“莫特先生,你住在杰克逊吗?”我下定决心不要害塔拉难堪。 “请叫我富兰克林吧。”他说。他有一副圆润的好嗓音,带点意大利口音。他死时应该是五十多到六十岁出头,头发和胡子是铁灰色,脸部线条分明,看起来健壮又有男子气概。 “是的,我住在此地,但我的生意在杰克逊,鲁斯顿及维克斯堡都有分公司。某次在鲁斯顿的集会上认识塔拉。” 接下来大家进行了一连串社交礼仪,包括就座,对男伴们说明塔拉和我是高中同学,并点好饮料。 当然喽,所以吸血鬼都点了人造血,托博,塔拉,欧喜得和我则点了调酒。我觉得另外一种香槟鸡尾酒可能比较好喝,所以和昨天点的不同。女侍是变形人,动作很奇怪,走路像偷溜似地,好像也不多话。 看来月圆之夜对每个人各有不同影响。 在这个月圆之夜,半人半兽顾客大减,很高兴黛比和男友没来,连变种人骑士都寥寥无几。吸血鬼和人类倒是比较多,想不透杰克逊的吸血鬼如何保持酒吧的隐秘,因为有许多超自然生物都在带着人类伴侣,当然会有人想对记者泄露此处,或者只是对一群朋友提起吧! 我问欧喜得,他低声回答“酒吧有咒语保护,你无法告诉任何人怎么来的。” 那我可得试一下咯,看看对我有没有用。不管它叫什么,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我要是愿意相信世界上有吸血鬼,狼人和变形人这些玩意,再加上个巫婆也不难。 我坐在托博和欧喜得中间,为了制造话题,我便对托博问起酒吧保密的事。托博似乎不介意和我聊,而欧喜得和富兰克林?莫特则发现彼此有些共同点。托博洒了太多的古龙水,但我没有屏住呼吸抵挡。他正陷入热恋中,另外,他还是个迷恋吸血鬼式性爱的男人这两种状态不一定总是同时出现。他既残忍又聪明,但不明白人生怎么会出现这么奇特的转变(他的心也是一座巨大的广播电台,所以我才能这么清楚他的人生)。 他也提起欧喜得所说的咒语。“不过,有另外的方法防止泄露酒吧的任何状况。“托博仿佛正在考虑要仔细还是简洁回答。我看着他愉快英俊的脸,提醒自己他明明知道比尔被用刑却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