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闻录差点被呛死,女孩儿见他吃完饭,满意地点点头,拿着碗直接走了。 人走了十几分钟,闻录仍未能缓过劲儿,胸腔时不时重重起伏,咳嗽两声,嗓音嘶哑。 他无语望天,把这些天受的罪劝归到盛荀彰头上。 盛荀彰,你不赔我一套房可说不过去。 第二天,闻录艰难地在柴堆里度过一夜,一套房已经升级成一栋别墅。 仍然是女孩儿给他送的饭,早上一个硬邦邦的窝窝头,差点没噎死闻录。 女孩儿开门时,昨天那个好.色男趁机偷看闻录,闻录装作毫无察觉。 中午闻录饿着肚子,嗅到外面飘进来的饭香,心里痛骂盛荀彰三百回。 他蜷缩在柴房里保存体力,门被推开一条缝,见他乖乖呆在里面不哭不闹,沉稳些的男人叮嘱好.色男:“我去领他们过来,你好好看着人。” 好.色男连连点头,“你放心,我肯定把人看好。” 对方不放心地再次嘱咐:“这票干完,到手的钱你想找什么样的都能找到,别在关键时候犯糊涂。” “我就看两眼,哪儿敢做什么,这些道理我心里门儿清呢。”好.色男拍拍胸脯保证。 闻录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两人交谈声很小,断断续续听得到几个字词,连起来能猜到大概意思。 看守的人剩下一个,绝好的逃跑时机。 “碰!”屋内传来一阵响动。 绑匪倏地站起身,粗声粗气吼道:“干什么呢?” 闻录虚弱地开口:“我……我想上厕所。” “里边儿随便选块地儿尿就是,城里人瞎.几.把讲究。”绑匪骂骂咧咧。 安静片刻,闻录忸怩地说:“我……我……我想上大号。” 绑匪想叫他在里面随便挖个坑,又记起对方手脚被绑着,脑中浮现青年雪白的皮肤,看上去比女人还嫩。 不能真刀真枪,擦点儿边,摸两把还是行的吧。 光是一琢磨,绑匪便浑身发热,好似瞬间进入酷暑,嘴里故意骂骂咧咧:“小白脸就是麻烦。” 他嘴上不情愿,开锁的手动作快得很,推门进去柴堆上竟然没人,绑匪大惊失色,后脑勺骤然一疼,迷迷糊糊间看到一道颀长的身影:“你……” 怎么解开绳子的? 闻录丢下手里的木柴,用绑他的绳子把绑匪捆起来,伪装成他还在里面的样子,能骗一会儿是一会儿。 他轻手轻脚往外走,迎面撞上一个老头儿从外面回来。 闻录心脏骤停,盘算起自己现在的战斗力能否撂倒对方,他肚子里空荡荡,走路感觉在飘,听说村里的庄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