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任时卿动作。时卿解腰带解到一半,才意识到不对劲,脸和脖颈瞬间就红了。 说话的声音也像是气急了,“你!” “不要脸!滚开!” 时卿赶紧将外衫穿上,胡乱系上腰带后,便慌张逃离了原地。柳泽元慢条斯理地将腰带系好,才慢吞吞出了门追上去:“跑什么?” 说话声音还带着笑意,时卿越听越气,干脆转过身给了柳泽元一拳。柳泽元用掌心包裹住他的拳头,还用手指细细摩挲,嘴角上扬,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时卿看。 时卿面无表情地给了他一巴掌。 “啊……痛。” 时卿赶紧将手抽回来,嘀咕道:“痛什么,根本就没使劲。” “这里痛。” 柳泽元悠悠然指了个位置。 时卿顺着望去,反应过来后,骂道:“你有病吗!走开!” 时卿再次落荒而逃。 ——但又能逃到哪儿去。 逗够了猫,柳泽元心情甚好地进了厨房,开始做起了饭。 * 晚间。 夕阳落在半山腰,晚霞艳得让人挪不开眼睛。时卿正坐在秋千上,抬眼专注地看着晚霞。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柳泽元盯着他看了半晌,琢磨了半晌,有些郁闷地想着。 怎么以前没发现自己睫毛那么长呢。 “爹!我们回来了!” 念卿的声音打断了柳泽元的思绪,他回过神来,看向念卿。瞧见他腰上挂着的两个红荷包,挑了挑眉,“谁给的?” “陆叔叔和云爷爷给的!嘿嘿,还有你和时卿爹爹的。” “行,进去吃饭吧。” * 吃饱喝足后,时卿便将红荷包拿出来分了。 “哇!爹爹!今年的红荷包好鼓呀!” 念卿高高兴兴地拆着自己的红荷包,时不时还转过头去看白雪荷包里的东西。轮到秦沐时,他有些意外,但还是接过荷包,道:“谢谢前辈。” 云泽接过红荷包时,愣了愣,半晌后才小声问道:“我也有吗?” 时卿瞧见他局促不安的模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小孩都有。” 所以他和柳泽元也有。 等到红荷包发完后,柳泽元也将酒搬来了。酒香在四周蔓延,念卿嗅了嗅,“这不是陆叔叔酿的酒吗?” “爹,你们要喝?” “喝一点点,应该没事。” “行,你们先喝,我去拿点东西。” 念卿朝着屋外走去。 将酒都满上后,柳泽元沉吟片刻,率先伸出手拿起了酒杯。时卿微微侧过脸看着他将酒饮下,倒数三个数后,果然传来了“啪”的一声。M.HzgJjx.cOM